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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熙凤轻笑一声道:“昨日陛下降旨,恩准元妃娘娘明年正月十五回府省亲。”
王子胜放下茶杯,故作惊讶的说:“竟有此事?我却不知啊。”
王熙凤微笑着说:“圣上有旨,要贾家和王家共同负责迎接贵妃圣驾。
这需要建一座省亲别院,贾府这边算了一下,大概最少需要五十万两银子。”
王子胜漫不经心的说:“那又怎样?”
王熙凤只得有话直说:“圣旨上说由贾家和王家共同负责,所以这五十万两银子,贾家和王家理应各出一半。”
话音刚落,一旁的王仁便勃然变色,猛地一拍桌子斥责道:“元妃是贾家女,又不是我们王家的女儿,凭什么让我们出钱?”
王熙凤反驳道:“贾王两家同气连枝,元妃也是你的亲表妹,兄长怎可如此说?”
王子胜也一脸的不悦的说:“侄女,这分明是贾家的事,与我们王家何干?我们王家可没有义务替贾家承担这笔巨款!”
王熙凤见二人如此强硬,知道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是无法奏效了,只得从袖中取出圣旨,缓缓展开,说道:“三叔,兄长,你们先看看圣旨再说吧。”
王子胜和王仁接过圣旨,仔细研读,脸色逐渐变得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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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熙凤趁热打铁的说:“若是看过圣旨后还不行,那我只好去京中找二叔评理了。”
王子胜盯着圣旨看了许久,心中权衡利弊,最终勉强同意打开库房,取了十万两银票让王熙凤带回去交差。
至于剩下的,则让贾府自行承担。
王熙凤一路沉着脸,回到贾府,穿过抄手游廊,径直去了王夫人的屋子。
推开雕花木门,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扑面而来,王夫人正倚在榻上闭目养神。
王熙凤轻手轻脚的走近,将银票放在红木桌上,语气低沉的说:“我回了趟家,二叔不在,只有三叔和我兄长在家,只拿回了十万两银票。”
王夫人缓缓睁开眼,扫了一眼银票,叹了口气:“以他们两人的性情,你能拿回十万两,已经很不错了,这件事我也没办法,咱们找老太太说去吧。”
说着扶着王熙凤的手站起身来,两人一前一后的向贾母的院子走去。
穿过曲折的回廊,绕过几座假山,终于来到贾母的院子。
此时面容慈祥的贾母正和邢夫人、尤氏等人闲聊,见王熙凤和王夫人进来,便招呼她们坐下。
王夫人将事情如实告诉了贾母,贾母听后,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在场的贾家众人,尤其是邢夫人,正好趁机发难,只听她阴阳怪气的说:“唉,我说你们王家有多大能耐呢,原来也是个靠不住的。”
这句尖酸刻薄的话让王夫人和王熙凤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如同被人狠狠的扇了个耳光。
王夫人沉默不语,紧紧的攥着手中的帕子。
王熙凤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只得打着圆场:“老祖宗,大夫人,如今不是生气的时候,咱们还是想想怎么凑齐这银子吧。”
王夫人也深感丢脸,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叹息一声:“凤丫头说得对,眼下最要紧的是筹钱。”
贾母深深的叹了口气,眉宇间笼罩着一层愁云,无奈的说:“凤丫头,你跑一趟宁府吧,看看那边能不能帮衬些。
毕竟宁荣二府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啊。”
王熙凤恭敬的应了一声“是”
,便起身离开了贾母的院子。
匆匆去了宁国府,一路上盘算着该如何向贾珍开口。
来到宁国府,经过丫鬟的通报后,她进入了贾珍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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