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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探微一出门就是大半日,回到将军府时已将日暮。
他本想直接回自己的院子,谁知行到花园,陆冬至突然从假山后头窜出来,吓人一跳不说,还是一副审问的态度。
“谁让你晚上不睡,早上不醒?”
谢探微能把陆冬至一眼望到底,不等他开口就先发制人了,“要怪就怪你自己。”
陆冬至甚不服气,抱着手说道:“那你可以留个话啊,我醒了去找你,分明是你……”
说到一半忽然停了,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上了谢探微的腰带。
谢探微先是疑惑,顺着低头看去,一下懂了:他把露微赠予的长命缕系在了革带的银銙上,彩色的丝线在黑色的皮革上很显眼。
“别乱看。”
他立刻解开丝缕藏进了掌心。
陆冬至却早已看清了,也认得是什么,“我知道,是端午的长命缕嘛,买的?你什么时候喜欢这种小玩意儿了?”
谢探微白了他一眼,“你管得着么?反正甘州人又不过端午。”
陆冬至觉得谢探微透着古怪,想趁机找找茬,“在甘州自然不过,在咸京么自然入乡随俗咯。”
他慢慢靠近,围着谢探微绕圈,一圈两圈,忽然一伸手,从谢探微背在身后的手中抽走了长命缕,“归我了,算你一日不带我的赔礼!”
谢探微原是没防备,这一下岂不气恼,忙追上去抢夺。
陆冬至跑得也快,猴子似的四处乱钻。
于是,偌大的一个将军府花园就成了二人的嬉戏场。
然而,你追我赶的戏码也没上演多久,随着高处亭中的一声呵斥,两人立马就定住了——是晏令白的声音。
紧接着不用片刻,两个人就齐齐地站到了晏令白面前。
晏令白也是休沐在家,书房久坐便出来散步,可才走道亭子里就让他看见了那副场景,他是既怒又不可思议,“二十余岁的人了,方才那叫什么做派?你们还小不成?!”
两人都知错,可事情毕竟是陆冬至先挑起来的,谢探微瞥了他一眼,不打算饶过,“阿父,是他抢我东西不还,我才追他的。”
陆冬至本就比谢探微更怕晏令白,自站下时腿就打颤了,“将军,我……我和他闹着玩的,我知错了,怎么罚都行。”
晏令白听罢一愣,不觉扶额,脸上怒意被无奈代替,“什么东西?交出来。”
陆冬至立马双手呈上,谢探微盯着这条长命缕,心中难以平静,又暗瞪了陆冬至一眼。
晏令白一见,也认得是端午的长命缕,可目光越看越细,竟至出神了许久。
“敏识,这是在何处所得?”
半晌,晏令白神色一转,却好像一点也不追究他们打闹的事了。
“我在,”
谢探微难以开口,但他从未对晏令白撒过谎,“我今天去了趟昭成寺,正巧,正巧遇到了卫月,她给我的。”
陆冬至瞬间睁大了眼睛,但,不敢说话。
“是卫月?”
晏令白脑中立马浮现出这个小丫头的模样,又皱起了眉头,“那她在哪里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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