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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蔓叹气叹出了悠长的曲调,摇头说:“感情的事谁说得清楚。”
陈糯不去细想那位酆理的姐姐,她心里有一股气,但无能为力居多,或许是今天情绪给到了,她录个小样很快就过了。
崔蔓送她出门,她的常住城市也不是苍城,但副业是回老家干白事,车倒是有的,对陈糯说:“我送你过去?”
陈糯看了她一眼,崔蔓后退一步,佯装惊恐:“不至于这么生气吧,说好是友情帮忙不用给钱的。”
崔蔓之前和酆理一块都是这个状态,现在酆理却不这样了,陈糯更难过了,她摇头,一句不用都带着哽咽。
仿佛刚才一气呵成的录歌只是她抽离出来的部分,她实际忍哭很久了。
崔蔓拍了拍她的肩,见状更不想沾一点爱情的苗头,说:“想那么多干什么,好歹人回来了,一切都有可能,也能重新来过。”
陈糯对酆理又爱又恨,也知道自己没资格恨她,更忍不住。
她问崔蔓:“你不生气吗?酆理把微信注销了,谁也没联系。”
崔蔓定位到酆理训练场的位置,一边系安全带一边说:“我生气干什么,她不是说了出事了吗?”
她和酆理认识多年,加上都是高龄复读生的缘故,还挺惺惺相惜的。
比起崔蔓纯粹是选错音乐考试没考过,酆理被家里的变故一而再再而三打击还能坚持下来,就足够的崔蔓意识到两个人的不同了。
“邱蜜,世界上没真正的感同身受,我也不理解酆理为什么喜欢极限运动,但她这个人为你已经做了太多了。”
“你没资格责怪她去追梦,追她自己。”
崔蔓很少说重话,酆理断联的这些年她扮演的是陈糯的朋友,活跃在陈糯需要朋友应援的场合。
但如果不是工作有交集,崔蔓也很少有和陈糯聚在一起的时候。
这个人上学的时候独来独往,喜欢也是给自己找的联结,那甚至不算喜欢。
干涸地尝过水的味道,再也回不去了。
陈糯:“我没怪她,我只是……”
她看着窗外,这不是扬草,也不是她和酆理上大学的城市,哪里都很陌生。
“崔蔓,我是怕我勉强她。”
开车的音乐人头发扎得松垮,上面也没任何饰品。
崔蔓一切从简,感情也是,但处在感情丰沛的圈子,每天都能听到四面八方关于感情的爱恨。
陈糯和酆理的感情跨度太长,换成正常的男女要么早就结婚,要么就各自结婚,散落在天涯海角,知道还活着,也会在某天收到另一个人的死讯。
但这两个人都是女的,目前没办法结婚的女的。
身份又好几重。
校友。
情敌。
姐妹。
情人。
重新见面的最熟悉的陌生人。
崔蔓打了个哈欠:“我要是酆理,出事了忘了可能就顺从新生活发展了,有家庭条件不错的姐姐关照,介绍的人也不会差吧?”
在录音棚酆理那边的声音崔蔓也都听见了,她也能通过酆理和自己说的拼凑出前几年发生的事:“就算想起来了,那也过去了。”
“毕竟新生活都是明天,而你是昨天。”
崔蔓性格温和,和酆理站在一起是彻头彻尾的和事佬,很少有说话尖锐的时候。
陈糯和她认识多年,也见证了她曲风的变化。
崔蔓的辨识度比她还高,歌曲惊悚又奇诡,加上自成一派的转音,更让人觉得她人不正常。
见到本人又想不到她走的居然是和睦路线,看上去居然是乐队里最正常的。
陈糯无法反驳,她抿了抿唇,压住喉头溢出的酸涩,崔蔓又说:“但她不是拒绝了吗?想起来了就回来,接采访、看你演唱会,和你见面,也不排斥你进入她的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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