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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谦说话的时候急,此时心如擂鼓,心底阵阵的期待又泛起来。
石洞内一瞬静默。
崖壁上的泉水滴下,滴答滴答两声,幸谦想低头去看靠在自己怀里的湛勉,不想怀中那人自己动弹了。
一看见湛勉半扶着地面直起身,幸谦立刻去扶他,没想到湛勉只是转过来,人呈半跪在地上的姿态,然后一伸手,自己就被拥入怀中,那个怀抱其实带着微微的凉,兴许是因为湛勉伤重,但幸谦却觉得背后他触碰到得地方像是在烧。
幸谦心说完了,我这是上头了,上头得无可救药。
背后的那双手臂越收越紧,把他箍在怀中要他一点不许动。
湛勉半跪着比幸谦高出不少,幸谦稍稍往前扑一点点,下巴就能靠在湛勉肩膀上。
他思及湛勉受伤,幸谦双手轻轻抵在他胸口下。
“不可以抱你吗?”
他听见湛勉闷闷的声音说。
带起的风扫过他颈侧,痒痒的。
“不是!”
幸谦感觉到湛勉手臂不仅仅没松,反而一只手伸到他脖颈后,有按他头靠怀里的趋势,于是紧急抵住他说,“你身上有伤口呢,别乱动!”
闻言,后背上的手轻轻松开,只是虚环着幸谦的腰。
“我等了很久。”
他喉结动了动,声音艰涩:“我以为你会很久都不明白,直到某天日久成真,亦或者跟我渐渐淡了。”
幸谦直起身,看向湛勉的眼睛,说:“我太晚发现,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
湛勉叹气,把他又按回怀里了。
“哎哎,你别,小心压倒伤口。”
幸谦连忙又撑住他,却感觉到湛勉的脸蹭在他脖颈边,小声说:“那今后,你就要同我一直在一块儿了,吃睡在一起,余下的日子都在一块儿。
你喜欢我,愿意同我结姻缘契,是不是?”
幸谦连连点头如捣蒜。
湛勉的手抚上他脸侧,在他耳垂边轻轻撩动,像是一根羽毛在那坏劲得挠来挠去,闹得幸谦一时有点心猿意马了。
“我想做一件事,大概……有点冒犯你,可以吗?”
幸谦已经差不多五迷三道了,眼前这人要是个狐狸变得来吸他精气恐怕他都得敞开了怀让他为所欲为。
幸谦心想,他一个伤患,还能做什么过分的事,也没想别的,又点了点头。
于是一只手先攀上他后脑,垫在了幸谦脑袋后面,面前湛勉的脸放大了,幸谦呼吸一滞,那个瞬间,唇上软意轻轻触碰,像是蜻蜓点水一样,一个轻柔又富有分寸感的吻印在他唇间。
对上他眼睛的那双眼眸里盛满了缱绻的温柔,初初吻上他的湛勉不得要领,因而温柔得不像话,辗转间唇齿相依,轻柔的触感贴在唇间。
山洞间隐隐透过某些石壁穿进的风好像都没那么阴冷了,凉凉的风拂过幸谦周身,而身前揽着他的那个人热意又浓重,一时间存在感强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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