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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倒也不等杜姑姑开口,给月香使了个眼色,施施然出了内殿。
殿里,杜姑姑瞧着那位主子花蝴蝶般提着裙摆翩然而出,拧了拧眉梢,旁人未见地摇头叹息了一声。
她曾侍候先太妃左右,对这宫中人心略识一二,这位主子性子如此跳脱无术,看似与后宫别的主子娘娘们与众不同,能入圣眼,她却不以为然,宓常在终究是年纪轻,少了些定性,日后怕是少不得吃些苦头。
……
日头升到正中,全福海拿着帕子擦了把颈后晒出的热汗,天儿热得厉害,他不过站了一会儿,脊背就湿了一片。
再过一月秋闱,皇上正与礼部商议个中细节,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该是用午膳了,皇上早膳就没吃几口,再耽搁午膳伤了身子可怎么好。
全福海操碎了心,巴巴盼着殿门赶紧打开,好让御膳房把午膳送进去。
正想着,远远地九级汉白玉台阶下,翩翩上来一道清丽的人影,旁边伺候的小宫女撑了一柄素白缎面的油纸伞,伞面徐徐掀起,露出女子娇媚的面容。
主仆二人上了台阶,全福海瞪大了眼看清,来人竟是宓常在。
非他惊讶,宓常在尚未侍寝时,就不曾到了御前,承了恩宠,也只叫宫人送过一回荔枝。
这还是头一回,亲自来了这乾坤宫。
宓常在确实与众不同,不论是性情还是容貌,在这后宫里头都是拔尖儿。
至少全福海伺候皇上这么久,从未见过皇上待身边哪个女人如此特殊过。
他赔上笑脸,亲自过去迎人,“奴才请宓主子安。”
没有十分的眼色,可坐不到御前大公公的位置。
明裳弯了弯唇,“今儿热得紧,御膳房做了石斛麦冬汤,给皇上解暑气正好。”
话音刚落,殿内的门打开,大热的天儿,六部几个官员擦着一头冷汗迈过门槛,全福海显然习以为常,乐呵呵地恭送几位大人,明裳退到外侧避开,待人都走了,全福海进殿通禀,不一会儿出来脸上笑意更加真切,“宓主子来得巧了,皇上还未用午膳。”
殿内前后槅窗半开,通着清凉的风,明裳踏进内殿,屈膝福身时,一眼先看见了金砖面儿上凌乱散着的黄娟十二开折子。
不待男人让她起身,明裳弯下腰肢,将折子拾起,纤细的手指轻轻抚平云龙纹娟面的褶皱,捧到怀中,提起裙裾走上台阶,到御案前将折子摆到一侧,未多问一句,接着放下手中食盒,盛出两勺羹汤,动作行云流水。
女子红着容色,娇声软语,“晌午了,嫔妾得知皇上还未用膳,吩咐御膳房做了些解暑的汤水,皇上用些吧。”
李怀修靠着銮座,捻了捻拇指的扳指,凝着女子的粉面,黑眸微眯,“你今日这规矩确有些长进。”
第016章
明裳脸蛋一红,闷闷哼了声,“皇上可真小气,嫔妾不过说了一句不痛不痒的话,却日日受着杜姑姑磋磨,叫皇上记到现在。”
坐到这个位子上,倒是头一回听到有人敢说他小气。
李怀修“啧”
了声,拧起眉,手掌不轻不重拍了把明裳的腰臀,“朕方才那句夸赞是白说了。”
男人语气重,脸色却是不咸不淡,未放几分心思在她身上,明裳大抵猜到是因前朝之事烦心。
方才殿内出去的大臣气虚无力,凉汗涔涔,显然是受过一番训斥。
天威难测,进退分寸,明裳算得清楚。
她将积压的奏折整理好,放到一旁,端起汤水,汤勺搅了搅,眸子很认真道:“前几日嫔妾苦夏,全靠这石斛麦冬汤解了暑气,撑到现在,皇上快些尝尝。”
李怀修被她一本正经的表情弄出几分笑意,嘴角微牵,“朕是苛待你了,还是下面的奴才不长眼,顺湘苑总不能连冰都没有,叫你热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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