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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我抵在门板上,一通乱啃。
手腕和膝盖,一丝动弹的空间也无。
他手劲愈发的大,四处作乱的口也是。
“哭什么?你不就喜欢被这样对待么?”
我哭了吗?什么时候的事?回过神我竟然已泪流满面。
我知道这肯定会是一场带着怒火的性爱,我相信我也做好了全部承受的准备,这是我期望的果,吗?
肩膀被他按着向下,我跪在他腿间,噼啪解下长裤的瞬间,凶器恶狠狠跳出,这一方小小隔间温度迅速攀升,交配的荷尔蒙气味越来越浓。
我乖顺的伸长了舌头要侍奉它,他掐着我,五指似钳,拿住我下颚,他拒绝了我的顺从,他要自己来。
阴茎钝刀一样捅进来,一开始就进到深处,他的舌头也喜欢这样强势攻法,不如说,他这个人本质就是这样强硬胡来,与他冷淡气质形成鲜明对比。
我承认他说的没错,我为这样的他深深着迷。
他完全是在使用我,脸被他尽可能抬高,脖子拉得长长,阴囊不断拍在下巴上,他没有除毛,脸被刺得一片痛痒。
他几乎要坐到我脸上来,我的脸被阴毛埋了大半,而我下面,可耻的湿了。
在接连不断的抽送下,我只能在他稍稍抽离喉咙时抢着呼吸,他好像很享受这股掌控感,抽送一下比一下用力,我的窒息感和下体的快感也愈发强烈。
我悄悄把腿张开些,一只手从大腿溜到两瓣阴唇下,揉弄起来。
口腔被他撞得咕隆咕隆,下体也被我揉得啪嗒啪嗒。
他发现了,我眼前已发花,他的表情看不确切。
但他用力把我两只手都提起来,不让我继续抚慰自己,之前死死捏住的下巴变成半禁锢状态——被他的阴茎禁锢。
嘴里的声音好大,他还要抽一只手去按抽水马桶,哗啦啦哗啦啦,我的意识也要被冲走了。
肺里空气越来越少,他终于射出来了。
他抽出来才射的,阴茎在我的脸上摩挲,我闭紧了眼,却大张着嘴唇,其实我应该把嘴巴也闭上的,因为,他在用阴茎,描绘我的五官。
鼓胀胀的精囊,拍打我下巴时我就知道存精不少。
精孔正不断吐出白液,沿着我的眉毛,眼睫,鼻梁,嘴唇,蜿蜒直下,他没有再在嘴里搅弄,我伸出的舌反而被他觉得碍事,用拇指塞了回去。
我现在的样子,一定色情极了。
又被他扯着头发提留起来,头皮的疼痛使我意识回复,可双腿还软瘫如泥,我勾住他脖颈,这样我才不会滑下。
舌又伸出,舔磨他颈子贲突的血管经脉。
我喜欢用唇舌探索男人,听说婴儿也是先用嘴感知世界,性爱也让我变成婴儿了吗?无知无求,只追寻眼前之物,奶足饭饱倒头就睡,一切烦恼都遗忘。
对我而言,那婴儿小嘴渴求的奶汁便是——
我的裤袜早在门被甩上时就被撕破了,他的手指钻进来,小内裤也扯下,丝袜被他的动作扯得落荒逃跑两路分家,此刻,我微微分开腿,裸露潺潺流水的下体贴蹭他的,他也在流水,我肯定。
下体感受到的硬度,令我腹中“饥饿”
。
我的小嘴,离奶汁源头距离为负,它陷在两瓣唇间滑动。
有时,我会让它贴上两唇连接处的小豆,呼,一想到接下来会比现在舒爽数十百倍,我便控制不住下面小嘴吮个不停,口水长流。
来,惩罚我,捅到最里面,把我干烂,
让我把一切都忘记。
他又把我推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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