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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拓不动声色地笑笑:
“我大学的时候除了本专业还修了心理学,犯罪分子也有点了解。”
“如果您把他带回去让专业人士审讯,相信也能被掘出这些东西,我这都比较粗浅。”
庄凡心里叫苦。
妈的,忘了这人还有个心理学的毕业证兜底,不管怎么算,对方了解犯罪分子的心理、观察细致、条理清晰逻辑在线,有关的质疑统统都可以用这玩意挡掉。
真特么是水泼不进、火烧不穿!
在两人前方,韩非也已经从耳麦里听到了祝局那边传递的资料信息,顺便还一心二用,竖着另一只没有戴耳机的耳朵听到了后方两人的对话。
他不懂,但他极为震撼。
本以为任拓追着聂文瑾从八年前到现在、从海外追到国内,这就已经够扯淡够痴汉的了,没想到任拓真正的痴汉年限居然有差不多二十年。
这哪是痴汉……这就是现实生活中的病娇啊!
难怪,难怪自己只是出去跟聂文瑾说了两句话,任拓的敌意甚至杀意就差点把他盯死,乃至于触了系统的任务和警报。
韩非突然感觉聂文瑾的谨慎非常有道理。
一个从小漂亮到大的女生,尤其家庭条件还不好,恐怕她这辈子经历过的没有缘由的恶意,比一群男人加起来都要多。
对于某些人而言,有些事情是比死更可怕的。
他叹了口气,对着麦用气声悄然说:
“我听到庄队说的话了,他这样不行的,除了聂文瑾之外的话题,任拓几乎不会漏出破绽。”
“他要是不从聂文瑾入手,一个字都套不出来。”
对面的祝成标答应下来,随即切换通讯设备,向庄凡叮嘱了一声,让他换个路数。
庄凡搜肠刮肚地想了半天。
他刚说的话里有一半是假的,但也有真的,比如“我是特稽,审讯技巧一般”
这句,就是正儿八经的大实话,所以现在要套话,他是真的有点转不过来弯。
还没等他想到要怎么说,前方传来了一阵骚动。
“怎么回事?”
庄凡急匆匆跑上去,就见被夹在人堆里的瘦子梗着脖子说:
“我要撒尿。
哪怕你们抓了我,总不能人有三急都不让去了吧?我也是个人,犯人也有人权!”
众人:……
小李无奈道:
“头儿,我不好做主,本来让他等等,去问问伱再说,他就开始嚷嚷说我们虐待犯人了。
他神经病吧!”
庄凡倒是没有生气,反而松了口气。
他刚才还以为怎么了呢,结果只是吵起来要去撒尿……
“行了行了,你们身上不是还有铐子吗,小李,你跟他铐一起,跟着他一起去那边树后头让他放水就是了,这么点事,吵吵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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