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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亲手一个一个收拾干净。”
乔清舒眼底翻涌着浓烈的恨意,眼神里闪着嗜血的光芒,整个人身上都笼罩着一层野兽狩猎一般的生猛气息。
白家夫妻二人对视片刻,点头答应。
又寒暄几句,乔清舒将舅舅舅母送至二门处离开。
回屋途中就听表姑母的兰香阁传来瓷器淬地的响声,丫鬟的尖叫声。
一旁的临冬扶着乔清舒小声嘀咕,“姑娘,表姑母气疯了,一回去就拿丫鬟出气,拧的她屋里的翡翠和琥珀哭的直喊娘,这会在还在屋里发飙呢。”
兰香阁地上一地的碎瓷器和零碎摆件,桌椅板凳都歪倒在地,堪称一片狼藉。
徐碧云坐在榻上还在骂骂咧咧个不停,“你她娘的小贱种,我算计人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这会子跟我端大小姐的架子,乔清舒我真是给你脸了,等二爷回来,我看你还有几日快活日子过!
我整不死你,到时候你还得跪在地上叫我娘呢!”
坐在绣凳上抿嘴做针线的柳婉儿头也不抬,但还是接茬道,“母亲早告诉你别动那么大的手脚,你就算贪也少贪些,一下子吞一半的银子,也难怪表姐能看出来,你就是太招摇了些,不然何来今日这一顿打。”
徐碧云伸手叉腰指着自己闺女就骂,“小贱蹄子,你还说这茬!
你娘我被扇的满脸是血的时候,你都不知道出来护着我,老太太跟前你也不晓得帮我说几句话,死人一样!”
越说越气,起身抢过柳婉儿手里在绣的荷包就撕,,!
“你成日里绣这些破锣玩意有个屁用,那萧二会稀罕你这个,别在这磨洋工了,等乔清舒真嫁到萧家,你怕是连萧二的影子都摸不到呢!”
柳婉儿忙将荷包拽回,小心的捋平褶皱,仰头不悦道,“娘你知道些什么!
萧郎跟乔清舒还不一定呢,只要她一日没嫁入萧府,我都有机会,就算嫁进去了又如何,萧郎难道只守着她一人不成?更何况萧郎如今对我好似有意呢。”
徐碧云心头一喜,扬眉忙问,“真的?萧承言真的对你有意?”
柳婉儿低头轻笑,将那荷包小心收入怀里,“那还有假,上次花灯节他避开乔清舒特意来寻我说话,还夸我的绣工好,手绢上的杜鹃绣的栩栩如生,让我给他也绣一个呢。”
徐碧云嗤笑一声道,“我的姑娘,就算他对你有意也不顶用,咱们寄居侯府寄人篱下,平白低人三分,你这样没家世的顶多进去做个妾室。”
顿了顿又道,“做妾的话那你还是低她一头啊,你可知正妻与妾室那是天壤之别,再多宠爱也换不来正妻的尊贵!
你娘我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跟着乔济州这些年我可真正是受够了窝囊气!”
柳婉儿秀眉一皱,嘴角泛起一丝不耐烦,“母亲,事在人为!”
顿了顿,又笑着看向母亲,“娘,你不也是快等到好日子了吗?二老爷就快回来了。”
:()被吃绝户惨死,全家跪求我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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