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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不要,不要告诉,少主君,我的,嗯,情况!
他若问起,咳,便说,我很好!
清楚否?”
眼看着身边的人不住的点头,季文呓这才放心地晕了过去。
叶倾漓带着风眠歌,刚到了门口,骆安临便一身紫衣,凝眸望着两人来的方向,“鄞州大捷,我们该出兵了!”
叶倾漓略微愣了一下,尔后后唇一笑,“既如此,便将顾夜白送回盛京,我们,出兵!”
骆安临回以一笑。
有了鄞州人马的增援,雁城的兵士在叶倾漓的带领下直捣对方黄龙,一路高歌猛进,成功将跶勒打退到了腹地,直至安旭派人送来了和解信,事件才告终结,林参也重回了军队。
一切都安顿好了,叶倾漓这才想起来南宫埕,揪着林参的领子,两人在城墙上分外滑稽,叶倾漓对着林参,神情冷肃,看的林参一阵心虚,“按理说,顾夜白再是狂妄自大,以骆安临和南宫埕的身份还压不住他?再者,他在雁城带来的亲信又不多,绕是骆安临不善武,以你和南宫埕的武功,打不过他?嗯?小副将,你好像,有事瞒着我啊~”
林参双手做投降状抵在胸前,“呵,呵呵,将军你在说什么啊?他在你之后便离开了,这我也不清楚他去了哪儿啊!”
叶倾漓挑了挑眉,噙着笑,“不清楚?林参,我们好像很久没有单挑过了,要不,试试?”
林参心里一凉,将军叫他大名时从来没有好事,只是还没来得及说话,叶倾漓的拳头已经挥了出来,林参吃力地应对着,不过十几个回合,便被叶倾漓摁的半跪在了地上。
叶倾漓气息沉稳,仿佛方才的事丝毫没有影响到她,一只脚踩在林参没有受伤的那只肩膀上,沉声道:“你与南宫埕的事,我本来也不欲多问,只是你们这次的闹脾气让多少人陪了葬?顾夜白不靠谱的样子我不信你们看不出来,一场战役尚可理解,可这么多场下来,我们损失了多少人?他们的命就不是命?主将失误,手底下的人不劝阻便是错!
你们明知如此,却放任事态发展,甚至给本将军连封书信都未传来,林参,你可知你该受什么惩罚?”
林参低下了头,闷闷道:“是我的过错,我认罚。”
叶倾漓皱紧了眉头,“现如今你都不肯说发生了什么是么?是不是南宫埕他……”
话未完毕,便被林参打断:“不干他的事!
是我的过,将军,我领罚!”
说完,也不等叶倾漓的回答,便起身下了城墙去领罚,留下一头雾水的叶倾漓。
雁城整顿完毕,骆安临也回了盛京领罪,而叶倾漓则带着风眠歌与季文呓赶往澧南与大云的交界处——塞利!
“澧南较为冷潮,我们需要去采买一些棉被什么的,林参,你待在这里照顾黎昌,我跟阿眠一起去采买,明白了么?”
林参看着怀里的小团子,两只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瞅着自己,还在没心没肺地呵呵笑,不禁满头黑线。
“不是,将军……”
叶倾漓大抵是报复他昨日行为,话没说完已经带着风眠歌出了门,留下林参抱着小黎昌你瞅我我瞅你……
“小琼时啊~就剩我们俩了!
林爹爹带你去晒太阳好不好?嗯~看来你很想,走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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