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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一直气我纳妾之事,此事我们各退一步可好,此生我只会有臻儿这一个妾室,绝不再纳,往后我们夫妻还像以前那样过下去,好吗?”
他都这样放低了身段,孟禾鸢该下这个台阶了罢。
这些日子,孟禾鸢瘦了不少,脸颊也尖尖的,烛火映照下,有种惊心动魄的美,颜韶桉惊觉这个妻子似乎也并未是他以为的那样,一无是处,朴素无华。
脖颈修长,胸脯饱满,纤腰婀娜,该瘦的地方瘦,该饱满的地方饱满,若是解开那小衣……在烛火的映照下,颜韶桉体内似燎原之火般升腾起来。
大掌不自觉伸向她的纤腰,想把她扣在自己怀中。
孟禾鸢不是木讷之人,几乎一瞬便察觉到了颜韶桉的目的,惊愕下嫌恶之感顿显,朝三暮四的臭男人,她没忍住挥手给了颜韶桉一巴掌。
力道不大,但足以把他的大男子脸面踩在了脚底,颜韶桉显然没有想到孟禾鸢会这般对他,不可置信的回头凝着她。
孟禾鸢对上了他堪称冷然的视线,几乎一瞬间头脑便清醒了过来,脱口而出质问的话语生生咽了回去,颜韶桉应当还不知道她那日偷听之事,二叔想来也没有告诉他,但她现在还不能把事情撕破脸,对,不能。
万一,万一颜韶桉手里还有构陷她父亲兄长的证据,她、她不能这么莽撞。
顺着今晚的话仔细回想,颜韶桉高傲,向来不屑低头,能说出这番话恐怕是极为不易,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促使他说出了这番话,孟禾鸢冷静的思考着。
“我曾经那般信任你、爱你、做好了与你共度一生的准备,你为何要背叛于我,我把你视作我唯一的依靠,哪怕婆母不喜,我也忍了,可你竟也这般作贱我,颜韶桉,你就当我们从未相识,也从未有过那一个孩子,你给我一纸放妻书,予我离去罢。”
孟禾鸢哀哀戚戚道。
她以退为进,颜韶桉的神色渐渐融化,尤其提到那个刚过世的孩儿,他的神色果然肉眼可见的懊悔。
最后提到放妻书,颜韶桉面色一变:“胡说,绝不可能。”
,他面色青白一番,最终叹了口气,抚着孟禾鸢的脊背:“是我的错,忽视你良久,害你受苦了。”
孟禾鸢面上抹着眼泪,心下却冷笑着,她伏在床榻上抽噎着,颜韶桉耐心又克制的安抚着她,原本熄下去的火儿又燃了起来,愈发渴燥。
他哑着嗓音低语:“阿鸢,春宵苦短,大夫虽说你身子不易有孕,但若努力些,万一是可以呢?”
孟禾鸢忍着胃中气血翻滚:“我知道,你定然还是在意子嗣,你去寻梅姨娘罢,从今日起我不会说什么的,我癸水还未走利索,伺候不了二爷。”
颜韶桉闻言露出了失望之色,勉强笑了笑:“既如此,那你好生歇着吧,我明日再来看你。”
,他犹豫了一番,又说:“你放心,待梅氏诞下了孩子,便过继到你膝下,你才是孩子唯一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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