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匕首刚碰到掌心,便被迅速攥紧了,连片刻都不耽误,就这么被藏进了衣襟。
顾云行:“……”
“这就是顾门主想出来的好办法?”
他可不相信这人真的会愚蠢到要用匕首砍树。
“顾某只是想借刺鳞试试木材。
连此等利器都难以刺破,看来这树足够坚韧。”
容欺面露狐疑,问:“试木材……真是这样试的吗?”
他总觉得顾云行是在诓骗他!
顾云行不答反问:“容右使又对造屋取材之事有什么看法?”
看法容欺没有,但办法倒是有的。
他示意顾云行退到旁边,自己绕树走了一圈,而后站定,朝着中心处运掌拍去。
强劲内息瞬间穿透树木,随着“咔嚓”
一声,眼前的大树应声倒地,发出巨大声响。
容欺得意地看了顾云行一眼,随即想到什么,又不爽地摆起了臭脸:毕竟,他勤修武艺的初衷里,绝没有砍树这一项。
两人俱是当世高手,徒手劈树不在话下。
不一会儿,地上就横倒了七八棵大树。
如何搬回去,又费了许多功夫。
等到忙活得差不多了,两人俱是狼狈不堪。
容欺扯着衣袍,又抬起手嗅闻了几下,随即眉头皱得死紧:“我去去就回。”
顾云行拿着一截木头在山壁间比划,闻言提醒道:“右使病刚好,山间溪水寒凉,还是忍几日吧。”
容欺挑了挑眉:“本座自有分寸,不用你管。”
约莫半炷香后,容欺回来了。
他裹着自己那件宽松的外袍,下摆处隐约露出两条光洁的腿。
湿发披散在身后,一副沐浴过后的清爽模样。
此刻他心情颇好,就连看顾云行都顺眼了许多。
崖壁前不知何时生了个火堆,燃得正盛。
容欺走过去,坐在火堆旁,边整理着长长的湿发,边侧头察看顾云行的进程。
树木已被掌风分割为一截截木桩,顾云行正运劲将一截木桩打入地里。
在容欺洗澡的时候,他已接连打下数十根木桩。
乍看上去,连成一片后确有几分“树墙”
的模样。
容欺还注意到每截木桩之间留有或稀或疏的缝隙,应当不怎么挡风;不过顾云行将它们埋得很深,看着挺牢固的样子。
容欺看得新奇,觉得顾云行一通乱七八糟的方法,说不定真能歪打正着成功了?
他难得夸赞了一句:“顾门主的确有几分本事。”
顾云行背对着他:“右使大人过誉了。”
容欺又静静看了会儿,低头搭了个简易的架子,将自己的湿衣服挂上去烘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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