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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知棠又问,“活当什么价,死当又是什么价?”
掌柜笑着解释道:“若是活当,我就给姑娘五两银子,利息看年头算,若是死当,我就给姑娘九两银子,您看如何?”
苏知棠也笑起来,“掌柜的,我这金钗可是足量的,若非这样式是顶好的,我不忍心融了它,否则我直接拿去钱庄换了银子不就成了?”
想到这永安县县令的千金马上要过生辰了,掌柜一狠心,“十两银子,你这一两金子拿去钱庄顶多也就是换十两银子,再不能多了!”
苏知棠脑子一转,想到那天秀秀说去京城什么的,又继续道:“我这样式可是京城里最时兴的,若是只有十两,那我就拿去钱庄了。”
这样式的确是永安县没见过的,掌柜的咬咬牙,“再加一两,真不能再多了!”
“成交。”
苏知棠其实并不知道这金钗能典当多少银子,她就是诈一诈掌柜,若是掌柜一口咬死十两,她也就当了。
签了死契,苏知棠把十两银子和一贯铜钱塞进怀里,心满意足地走出去了。
当铺的伙计忍不住道:“掌柜的,这金钗哪里就能当那么多钱了?”
掌柜端详着手里的金钗,哼笑一声,“你懂什么,看这样式,看这做工,一看就知道是好东西,若是得了那位的慧眼,咱们能赚的何止是十一两。”
伙计又一脸担忧道:“瞧那位姑娘的衣服还打着补丁呢,这不会是她捡来的吧?”
“怕什么,咱们都签了死契了。”
掌柜的微微一笑,胸有成竹。
走出当铺,文郎中年纪大了,就先带她们两个认了认去赵木头那里的路,然后自己就和赵木头一起歇着,让她们两个小丫头自己去转转。
秀秀高兴得像个小鸟似的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苏知棠也满心雀跃起来,仿佛自己已经融入了这里。
苏知棠身上还穿着隔壁赵家的衣服,就先带着秀秀去了布店。
秀秀的衣服也都很旧了,苏知棠想了想,买了月白、天蓝、鹅黄、桃红共五匹粗布。
等看到细麻布,苏知棠一琢磨,粗布做外衣,细麻布可以做里衣,只是她不会做衣裳,不知道要用多少布,所以也买了两匹。
又买了些做鞋子的布料还有针线。
布店掌柜的乐得眼睛都眯起来了,从没见过哪家姑娘这么能买的,也不知家里多少人。
掌柜的笑眯眯地给抹了零头,一共一千四百文,又让店里的伙计帮着送布。
把布送到赵木头那里,文郎中心疼得直抽抽,可银子也花了,又不能退回去。
这下文郎中也不敢让苏知棠和秀秀两人逛了,亲自带着她们两个在大街上转了一圈。
就算文郎中盯得紧,趁他不注意,苏知棠还是买了几包点心蜜饯。
在街边买了几个包子当午食,文郎中就脚步匆匆地带着两人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赵木头一直悄悄打量苏知棠,想不到文郎中还有这么有钱的孙女,可真是有造化。
秀秀手里从来没拿过银子,此时她一脸崇拜地看着苏知棠,苏知棠只觉得若是自己有尾巴,只怕这会儿都快翘起来了。
买的布多,赵木头赶着牛车把他们三人送到了家门口。
文郎中家的门口围了一圈年轻的姑娘。
苏知棠心里一咯噔,别是谢淮出了什么事吧?
等凑近了就听到这些姑娘在讨论文郎中家里来了个顶俊秀的公子,只是不知有没有婚配。
苏知棠心里松了口气,只要别是谢淮死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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