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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
“是白先生……我去识香阁见的是白先生!
是白先生授意我栽赃竹将军的,我鬼迷心窍,我该死,我该死……”
白先生?
竹知雪立刻想起袁淳嘴里的那位白先生,她原以为那不过是袁淳为了扯谎而胡诌的人,没想到真有这么一号人物。
她扭头正对上江淮霁望过来的目光,立即会意,点了点头。
“白先生是谁?”
江淮霁追问,“以通敌罪诬告朝廷重臣是死罪,株连三族,你若招供白先生的身份,我可以向陛下为你求情。”
“我不知道啊……我只是小小监军御史,我真的不知道白先生是谁。”
七尺大汉在此刻泪流满面,见江淮霁不为所动,转而求助竹知雪,“我有罪都认了,该怎么罚就罚我一人吧,竹将军您大人有大量,您行行好,我求求您,放过我妻儿。”
“要我放过你妻儿?”
竹知雪感觉好笑,冷笑一声,“如何放过你妻儿?当初你诬告我时可曾想过放过我?可曾想过如果你们诬告成功,我会是什么下场?可曾想过如果诬告不成功,你自己是什么下场?”
通敌叛国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是诛九族的死罪,从无例外,如果他们诬告成功,那等待她的下场不只是含冤而死。
虽然她父母早亡,又无姻亲,但整个侯府上下百余口人,她自己的几万亲兵都将死无葬身之地,甚至连死都只能背负着卖国贼的骂名。
她不是圣母,不会替罪人承担后果。
至此,审讯终于结束,诬告安国侯一案终于有了定论,竹知雪得以松弛片刻。
出了地牢,她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看向旁边始终身姿挺拔肩背绷得笔直的江淮霁不由得腹议:不愧是被礼数养大的诗书世家的公子,这举止就是和常人不一样,古板得不能再古板了。
老板正着多不舒服,竹知雪这么想着,靠过去想拍一把他后背,帮他松松筋骨,却被江淮霁轻巧地躲开。
他绷着脸,面无表情地撂下一句:“将军,男女有别,烦请将军自重。”
“……?”
竹知雪当初出征打鸦茶时领的是前锋队,没带太多粮弹,刚到前线时就碰上她此生领兵打的第一仗——守城战,守的还是残破不堪将破不破的城墙,虽然最后守住了城,打得鸦茶兵暂退百里地,但也是险胜。
那一战军中伤亡惨重,军医实在忙不过来,她还帮过底下的小兵包扎伤口,裸着背的都碰的多了,实在没想到这穿着衣服的都得防,有些尴尬地缩回爪子,轻咳一声,背过手去,一路上左瞧瞧右瞧瞧。
“咕噜噜——”
“咕噜噜——”
空气中此起彼伏地响起两道来自肚皮的抗议,打破了两人之间毫无话题的尴尬境地。
“哈哈哈哈……”
竹知雪像武侠话本里被戳中笑穴的人,不知道在笑什么,反正就是乐不可支。
江淮霁耳垂通红,快步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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