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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骅只好走到她面前,给她看镯子。
顾皎想起来,这原是一对金镯,是她二十岁生辰的贺礼,为靖国夫人所赠,上雕明月芙蓉五只蝙蝠,取五福月圆之意,是夫妻共用,她收下后,秦骅当着宾客的面戴上了,很给面子,为此她很承他的情。
靖国夫人说镯子内是暖玉,戴着睡觉能修身养性、止痛温心,她近日有些头疼,忆起靖国夫人的话,昨夜休息前戴上了这镯子,今儿一睁眼,她便在秦骅身体中了。
莫不真是这镯子的原因?“我一怀疑镯子,就打算取下,可是怎么也退不下来,”
秦骅转了转镯子,“分明比手还大一圈,可就像是被东西卡住了。”
顾皎往墙上又靠了靠,免得书掉下来,她试着扯了扯自己手腕上的镯子,果真取不下来。
她望着镯子出神,她昨日才戴着镯子,秦骅戴了多久?离她生辰已然过了半月,秦骅一直戴着?“许是卡住了,闭口的镯子都这样,我试试看。”
顾皎拿下书随意放在一边,叫人打了皂角水。
皂角水边沿泛着泡沫,咬在铜盆壁上,水米汤似的满满一盆,顾皎把手泡进水中,温度正好。
她等着皂角水流进镯子空隙中,翻来覆去打量秦骅的手,他的手呈柔润的蜜色,宽大修长,骨节分明,线条流利好看,拢起手时宛如江南水乡边群山高崖峰峦聚起,展开手时好似金光晚霞下皇城玉宇斠若画一。
这是双极好看的手,是她夫婿的手,不过在她的记忆里,她从未牵过,也没机会好好观赏。
她心中有几分可惜。
等时间差不多了,顾皎握住镯子,气运丹田,用力地往下一推——镯子纹丝不动。
顾皎再推,依旧不动。
顾皎低头一看,金镯子卡在手腕处,怎么也下不去,它熠熠生辉,像是在嘲笑她的无用功。
“这看起来分明就是刚好能退出来的!”
顾皎抬起手,水珠顺着手腕流下,濡湿了窄袖,她没精力顾及,伸给秦骅看,“远之,你试试看。”
“我早就试了。”
秦骅笼着手,轻描淡写。
他早就试过了?那也不提醒她一句,看着她忙前忙后白费力气很好玩么!
顾皎微恼,并不发出来,她抿嘴笑了笑,拿帕子擦干手,后槽牙咬得咯吱作响。
这一时半会儿镯子是取不下来了,她有些泄气,顶着书,重新贴着墙站练站姿去了。
屋中静了许久,顾皎没听到秦骅的动静,心生疑惑,她掀起眼帘,正见到秦骅提着把唐刀进了屋子。
顾皎右眼皮直跳,顿感不好,颤着嗓子:“夫……远之,你这是作甚?”
“我寻思着,若是退不了,砍应当是砍得下来。”
秦骅抽刀出鞘,刀面如水,白刃上寒光点点,“这刀吹毛断发,是难得一见的宝刀,当是能轻易砍断这金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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