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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别说整个坐拥数万忠心耿耿的成员了。
对于龙头帮这在地方几乎是垄断性的运输生意,官府只能处理明面上被捅出来的过错,而对背后的利益无法阻止。
更何况每年大燕不知有多少桩掠卖案都是通过龙头帮的渠道通往买家。
如今朝廷能做的只是在大势力里拉拢,扶持几个代言人牵扯关键利益而已。”
我左右探望几眼,说道:“这个,薛姑娘,我个人是对人口贩卖这种东西痛深恶绝的,无论是什么样的。
明人不说暗话,我对龙头帮的态度更倾向于雇主和员工,只要它能提供匹配我的能力和贡献的资源,那我对帮派尽心尽力。
但是更多的归属感,忠诚这种更虚渺的东西,我要是说自己对龙头帮有多么虔诚热爱,怕只会惹你发笑吧?”
所以说,不管你是在朝廷那边的,门派那边的,还是权门,豪门那边的,怨念别怼到我身上啊,我混口饭吃而已!
薛槿乔可是我来到大燕这些时日最值得依赖的大腿,这点我非常确定。
薛槿乔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道:“对帮派怀有二心可是大罪,你就不怕三刀六洞?”
我直起身肃穆地说道:“怕,当然怕!
但是我更深知人都是和我一样表里不一的动物。
我不相信帮里兄弟都跟我相反,都是真正深爱着帮派,忠诚于帮派的。
这种人也许有,也当然是任何组织最珍贵的财产,但是绝大多数一定是我这样,当一日和尚敲一日钟的。
甚至,我还做出了远超我的身份的贡献呢。
这错误吗?也许在那些权势通天的大人物眼里我们小民身心不完全地奉献上去便是罪过,但是持有这种信念的人,怕也是对我们平头老百姓的要求甭高了点儿。”
薛槿乔沉默了良久后,有些意兴阑珊:“你的歪理说起来一套一套的,真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的。
偏偏我还很难说你不对,毕竟,我也最讨厌那些大义凛然的酸儒,掌权者。
但是你要知道,这个世道对于不尊重忠诚,哪怕它是表面功夫的人,是极不友善的。”
我笑道:“这我明白。
无论什么时候人们都有一些共识不能戳破的,哪怕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到底是什么回事。
只是,我在帮派里装得已经够辛苦了,现在大家都以为我是个一心只为帮派做好做大账房工作的算学专家呢。
好歹在薛姑娘你面前我不想演戏啊。”
薛槿乔原本严肃起来的脸庞听闻此言,忍不住露出一抹笑容:“油嘴滑舌的小子。
唉,说正事。
但凡掳人拐人,最终都得有去向。
你怀疑是某个教派有关的势力在做这件事,我也觉得有道理。
我的人追踪几起这个月附近发生的拐人案,发现他们的活动迹象指向越城。
无论是在城里有巢穴作为中转,还是拐来的人口最终汇入了越城里,都有可能。
有三种地方尤其值得怀疑:青楼,码头,和旧城。
越城的官府管制完善,但是城里也无法避免地有贫民区,大多聚集在旧城。
除此之外码头可借越水转移人口,青楼可集中藏女人。”
我轻轻地敲着桌面,说道:“码头是龙头帮的地盘,我可以光明正大地探究一番。
旧城和青楼的话我就不熟了。”
“旧城我可以派人探究,青楼嘛,大规模的场所外城内城加起来也就那么几个。
你也快当上小头目了吧?到时肯定有不少应酬,可以借机去探望探望。”
薛槿乔顿了顿,玩味地说道:“就算没有什么适合的由头,男人拈花惹草还需要借口?”
我正色说道:“别别别,青楼这种风月场合我从来没去过,也没想过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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