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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后,薛槿乔有些不情愿地从我身上翻落回床上,侧身过来揽住我,轻声说道:“方才真棒……如今,我是你的人了,一生一世。”
我低下头去吻了吻她润湿的红唇,开心地笑道:“我爱你,槿乔。
我会让你幸福的。”
我与她清理了一下身子后,情意绵绵地说着悄悄话一直说到深夜,然后在彼此的亲密拥抱中沉沉睡去了。
我一反往常地并没有做梦,但是前一晚所发生的一切,却比我此生做过的任何美梦都更美好。
一直到日上三竿了,我才逐渐从睡眠中醒来。
被窝里还萦绕着薛槿乔身上淡淡的清香,怀里的佳人却已不见了。
我坐起身来左右环顾了一周,发现她正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梳头发。
京城的二月早晨并不温暖,而房间里的火盆也早已被熄灭了,因此没有了被子盖在身上,我不禁打了个寒颤,连忙将上衣穿上。
薛槿乔却仅仅穿着一件轻便的褙子,头也不回地对我说道:“早,看你睡得那么香,我便没将你叫醒。”
我来到她身后与镜中的她对上了目光:“很久没有睡得那么踏实了。
毕竟度过了美好的一夜。
你呢?睡得好么?”
“美好的一夜……嘻嘻,我也是啊。”
薛槿乔的双眸眯成月牙儿,会心地笑了,“都说初试云雨后,会身子酸痛不堪,我却感觉精神得很呢。”
我俯身下去亲了亲她的脸颊道:“你可是世间有数的武功高手啊,自然无法与寻常女子相比。”
薛槿乔转过头来,蜻蜓点水地啄了啄我的嘴唇后,有些遗憾地说道:“可惜没想起事先将白帕垫好,不过我见那床单上也没几滴落红,倒也罢了。”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问道:“白帕?干嘛?垫着好搞事后清理?”
“当然是为了验身啊。”
薛槿乔像是看傻子一样说道,“无论是大家闺秀还是寻常民女,这都是洞房之后需要遵循的事项啊。”
“哦,明白了。
不过,我向来对这种事不怎么在意的,没想到你还会有这份心思。”
薛槿乔挑眉道:“这是女儿家证明自个儿清白的流程啊,不得不走,否则日后若是没得清清楚楚地显示出自家的贞洁,娘家地位再高,也难免会有人指指点点。
当然,咱们未曾婚配便有了夫妻之实,也是件会让那些死板的人大为摇头叹气的事。”
我失笑道:“虽然能够理解这么做的原因,但是这种传统实在是……难以评价。”
薛槿乔点了点我的脸颊道:“像你这样的人少而又少,大多数的人都是对此很在意的啊。
贞洁可不是这么能够一笔带过的事啊。”
“哈哈,你知道这种处子落红实际上来自什么吗?在女子的私处里,有一层像是皮肤般的薄膜,大部分人初次洞房后,便会捅破这层膜,令下身出血。
不过这可不是什么天然验身的东西,仅仅是跟指甲,毛发般的人体成分而已,许多人,也许包括你,若是会骑马,或者进行猛烈运动的话,都可能牵扯到这层膜然后将其扯破,甚至有不少人生下来就没有这层玩意。
要这么做来验证贞洁的话,可太不靠谱了。”
薛槿乔惊讶地说道:“原来是这么回事么?我却是从未听大夫提过。
你又是如何知道这件事的?”
我打了个哈哈道:“我知道的杂七杂八的东西可多了。”
薛槿乔这时又狐疑地问道:“说起来,我确实纳闷很久了,你这人很多事后表现得与你的出身和经历一点也不匹配,无论是想法还是作风都有不少离经叛道的意思。
且不说你那身符箓的本事,路欣和三妹这两人更是,以天下之大,我也从未听闻过有她们这等能耐的异人。
你到底还藏了什么秘密?”
我想了想,说道:“我说我脑袋里藏了些不属此界,来自天外天的知识和记忆,你会相信么?”
薛槿乔嘴角撇了撇道:“你是说仙人下凡么?我倒是读过些类似的故事。
说实话,既然青莲教能挖掘出这么离谱的传承,那仙人的道统也应该不止这么一个吧。
不然的话怎么解释三妹这身道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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