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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大燕皇帝的奖赏更是颁发了下来:财帛珠宝、牛羊田地自不用说,薛槿乔的官职虽然没有再跳级,只是加封了一个上轻车都尉的勋官位,但是此前仅是个空头衔,还未决定会在哪府哪州任职的副指挥使此时却也决定了实职。
待到越城被重夺后,薛槿乔会上任三个副指挥使之一,落得个实权派的位置。
这个名头等我们回到顺安后指使得动上千兵马,可不是开玩笑的。
以她在军部如今的惊艳履历,再熬几年恐怕就能与秦宓同级了,到那时除了加爵之外,几乎没有再往上升的空间。
因为她出身武林的背景,虽然对军务并不陌生,也有过军伍的训练经验,但究竟不是基层提拨上来的武官,所以兵部尚书林洪特别吩咐让薛槿乔留京一段时日,与一些在这场战争中受赏的武林派同僚一起接受燕武院的高级军官培训课。
而我与梁清漓也一样地再往上进了一步,除了手中小有实权之外,每年的俸禄都升到千贯铜钱,哪怕只有我们俩人,后人不挥霍家底的话,一两代后便能成为货真价实的小世家。
梁清漓因为过往的原因,对我们的职位十分看重,而对我来说,什么官职俸禄,权力地位,都是次要的。
毕竟我自己往上爬再高也升不过自家即将过门的媳妇,何况我与梁清漓的职位明显都是考虑到薛槿乔而封赏的,回到越城后还是照样为她打工,与现在没有区别。
龙头帮的天究堂开出的待遇再丰厚,我都不会回去了!
“韩兄可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
田道之问道。
这个与我们并肩作战的玄蛟校在对阵左护法的战斗中伤得极重,承受不了奔波回京城的折腾,与卓文雁一起在军部探子在怀化附近的隐秘据点养了好一阵子的伤,俩人前天才终于入京。
卓文雁一入城便寻着薛槿乔商讨去了,说是这趟立下的功劳足以让她对抗父母之命,但还是需要薛槿乔帮忙撑腰。
田道之则是先向玄蛟卫的两位统领报告后,邀请我与唐禹仁一聚。
我们刚到田道之的住处,茶还未饮入口,重返越城的这个念头便突然蹦进脑子里,让我不禁笑出声来。
“咳咳。
没什么,田兄不必在意。
只是突然想到不日叛军被击溃后,跟着槿乔重回越城,恐怕是要婉拒天究堂的挽留,专心为她做事了。”
我干咳一声答道。
田道之好奇地问道:“韩兄原来曾是龙头帮的堂员么?”
“不错,彼时我初入江湖,这份位子还是槿乔为我安排的关系。
我跟禹仁第一次打交道时,正在天究堂里做账房先生的工作,现在回首一看,彷若隔世啊!”
我感慨地说道。
唐禹仁颔首道:“不过也正因如此,你才能够捕捉到青莲教贩运人口的蛛丝马迹,从而能够扫荡青莲圣城,让其背后的宁王也暴露出踪迹来。”
田道之感叹道:“早就听闻过此事,现在看来,大燕能有你们于风起清萍之末时便发现不对,锲而不舍地追逐幕后黑手,实是大幸。”
“不错,你重返越城后,哪怕只是为了这层关系,也得好好感谢龙头帮一番啊。”
唐禹仁突然似笑非笑地对我说道,“不过你若是对他们不屑一顾,恐怕龙头帮也只会对你笑脸相迎,毕竟你回去了可是要为薛副指挥使做事的,而他们可无法与受到当今圣上青睐的薛槿乔交恶。”
唐禹仁显然并没有告诉田道之我与薛槿乔已定下终身大事了,事实上,除了薛府和薛槿乔的几个最亲近的亲朋之外,我这边也就唐禹仁和两位已经回到超越空间的伙伴收到了消息。
想来槿乔她应该也正在与卓文雁提起此事,不知她会如何反应。
说起知情人,婚礼不请“路欣”
和“乔三妹”
肯定是不行的,但是让她们俩个没有主位面同步意识的他我来参与,总感觉有点微妙……
梁清漓则与我一样凄惨,除了小玉和林夏妍之外,再没有第三个可以邀请的亲人或者朋友。
所以这场婚礼我们两方加起来的宾客数量,可能才是薛槿乔请的不到五分之一。
田道之察觉到唐禹仁似乎有话外之意,向我看来。
我迎上田道之礼貌但带有几分探究之意的目光,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田兄,你来的正好。
我这段时日正在筹谋婚事,准备在未来半年内完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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