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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手上缠了两圈,用力一拽。
阮知闲被迫弯腰,他一只手撑着桌面以维持平衡,半侧着身子,和沈言的距离很近。
又是一个适合接吻的距离。
阮知闲定定地看着沈言,看他眼底燃烧着的冰冷的火焰,心脏砰砰直跳。
他依然无法打动他,上千万抛出去,在沈言这里犹如废纸。
但他肯定有在意的东西,不然也不会这样看着他。
是什么?
阮知闲非常期待,但期待顶到极限,又有点担心沈言给出的答案,不是他想要的。
他会失望。
阮知闲空着的另一只手,不动声色的摸向后腰。
沈言开口,一字一顿道:“阮知闲,你让我很、失、望。”
阮知闲心跳慢了一拍。
怎么把他要说的话给说出来了?
失望什么?因为他没有好好去玩他的游戏吗?
在他愣神的功夫,沈言松开领带,又重重地推了他一下,起身要走,被阮知闲一把拉了回来。
他扼住沈言的手腕将他调转按在桌子上,沈言拿腿踹他想将他绊倒,阮知闲只是微微晃动并未受到太多影响,毕竟从他抓住沈言时他就已经抢占先机。
沈言的力气没有他大,两人纠缠片刻后分出胜负。
阮知闲控制犯人似的,单手扣着沈言的手腕压在他背后,沈言有点气喘,后背像小山一样起伏。
酒瓶在他们打斗时被弄洒了,浓郁的酒液洒了一桌子,沈言的上半身就浸在酒液中,发丝刺着他的眼睛,他用力眨了眨,突然笑了,露出那颗小虎牙。
阮知闲指尖发痒。
作为无可置疑的上位者,他应该有处置他的权利。
他强硬地把手指塞进沈言的口中,那颗突出的尖锐的牙齿立刻嵌入他的皮肉里,他用疼痛感知着沈言的牙齿,而这痛又恰好中和了他的痒。
刚好。
血腥味藏在酒味中,沈言盯着阮知闲的眼睛,拿他的手指磨牙。
好可爱。
阮知闲不由自主地凑过去亲他,是真的开心,“哥,你是小狗吗?”
“不是。”
沈言别过头,吐掉阮知闲快被他咬断的手指,轻笑。
“就算是,也不会想啃你这根无聊的烂骨头。”
-
沈言到底是把阮知闲哄走了。
阮知闲最终还是信了沈言的鬼话,真以为有什么专门为他准备的游戏等他探索。
沈言告诉他玩家不止一个,而游戏已经开始,如果再不加入,进度落后,游戏的最终大奖会被别人拿走。
还说了些类似“很看好你”
“我觉得你会赢”
“你一定会喜欢游戏的结局”
这种话。
房间空荡,扫除机器人无声地清扫桌面和地板上混杂着酒液的玻璃碎片。
沈言换了一身衣服,宽松百搭的卫衣和黑色长裤,他双手插兜站在视野良好的玻璃窗前,没什么表情地向外望去。
如果他是真的疯批,那此时应该在玻璃外面有一个从下至上的镜头,他会在神秘阴险的背景音乐中,露出一个邪恶又高深莫测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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