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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你说什么?”
“我说叁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男人满地跑,你犯不着为赵玦那个坏东西伤心,不值当。”
池敏一听,微微一笑,但那点笑意尚未全现便已消没:“我并非为赵玦难过,我没有这闲心。”
“那你为何茶不思,饭不想?”
池敏费了些劲,方能将心声吐露出口:“奶娘,我害了原娘子。”
“你如何害了她?”
“我告诉原娘子赵野发疯,她才逃跑。”
“你只向原娘子说了句话,腿长在她身上,她要跑你又不能叫她站住。”
“我只字不提就好了,或者讲明白赵野已经病愈,原娘子便不会逃。
她不逃,便不会死。”
“这只能怪老天捉弄人,原娘子哪日不逃,偏生挑中地动那日,太不走运。”
池敏摇头:“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
奶娘,这些天我睁眼闭眼总看见原娘子,她听说赵野疯癫,失魂落魄;她出事前,祝我如愿回乡。
——奶娘,她和我从前一样想回家,因为回不得,便盼望我能遂愿。
人家以诚待我,我……我害她冤死。”
说到最后,她将脸深深埋进双手里,彷佛无颜见人。
江嬷嬷慌忙拍抚池敏背脊:“姑娘,真要怪该怪我。
是我劝你亲近赵玦,是我调唆你和原娘子别苗头,所有罪过与你无干,全是我老婆子造的孽。
天要打,雷要劈,原娘子要来索命,都该找我,没有你半点事。”
房外甲板一头,有人走来发出脚步声,嘴里唤道:“简管事,许久不见。”
简管事由甲板另一头迎上去,两人停在池敏房间附近说话。
简管事道:“冯二掌柜,别来无恙,我听说你在外地出差,怎地来了?”
冯二掌柜道:“我刚回来,听说玦二爷大驾光临,特特儿赶来向他老人家请安。”
“二掌柜记错了,玦二爷下月十八才来。”
冯二掌柜啊了声,讪讪道:“倒不是记错,皆因玦二爷这回出行偕家眷同行,我听说今儿有赵家来的女客登船,又有你这位赵家大管事陪同,还当二爷提前行程……”
“这位不是那位,”
简管事记起池敏就在左近,身份处境又干尴,便干咳一声,“冯二掌柜,我房里说话。”
池敏在房里聆听两人交谈,刹那圆睁水眸,而后扑到窗前关上窗户,回头叁步并两步拉住江嬷嬷。
她一面竖起食指,示意江嬷嬷轻声说话,一面低语:“奶娘,原娘子没死。”
“啊?”
江嬷嬷呆若木鸡,只发得出这般声音。
池敏言语前后矛盾,行径怪异,加以房里掩上窗后暗下许多,突出她本来无神的双眼此刻亮得反常。
江嬷嬷痛入心脾,她家姑娘失心疯了。
她忍住眼泪,柔声道:“对,就是这么回事,原娘子没死,活得好好的。
你没做错事、害过人,安心过日子吧。”
“奶娘,我说真的。”
池敏复述冯二掌柜和简管事的交谈,“赵玦预定下月带家眷同行,能教他当成家眷的人不是原娘子,还能有谁?”
江嬷嬷又惊又喜:“阿弥陀佛,你没疯,原娘子也没死,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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