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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完脸,又去扯陆喻州的衣带。
衣襟散开露出了精壮的腰身,姜元宁的手刚想贴上去,陆喻州睁开眼睛,抓住了她的手腕。
“怎么?舍得醒了?”
姜元宁也不挣扎,妩媚一笑:“我还以为夫君要为二妹妹守身如玉。”
“姜元宁,你到底想要什么。”
陆喻州突然觉得自己猜不透她。
“我想要什么,自然是想要夫君。”
姜元宁吃吃笑着,像是没有骨头一般往陆喻州的身上贴。
哪怕抓着自己的手越发用力。
她另一只涂着蔻丹的手点了点陆喻州的胸膛:“我想要夫君高中,我想要成为状元夫人,我想要诰命加身。
我想要姜稚跪在我的脚下,摇尾乞怜……”
“诰命加身?你算个什么东西。”
陆喻州嗤笑一声,手上用力将姜元宁的手腕往下折,直至腕间青紫的筋脉微微凸起。
“一个杀人凶手也配肖想这些!”
姜元宁的笑容凝滞了几分,惊疑不定的看向陆喻州:“你这话什么意思?”
陆喻州却又闭上眼睛,一副不想多说的模样。
松开了桎梏着她的手。
厌恶道:“滚出去。”
姜元宁自然不会滚,现在她已经嫁给陆喻州。
新婚之夜就被赶出新房,日后还怎么在陆府立足。
她的眼睛落在了陆喻州的脸上。
因为受伤,他的面色有些苍白,可无损他的俊美。
姜元宁站起身,挑了衣带。
轻薄的衣裙簌簌落地,堆积在脚底。
她就这样赤足上了榻。
陆喻州只觉得身边的床榻往旁边陷下几分,一睁眼被晃花了眼。
顿时面红耳赤,又因伤腿没能及时避过去。
“姜元宁!
你做什么!”
用手推就是一手滑腻,碰又碰不得。
陆喻州额角青筋蹦的欢快,几乎忍不住想杀人。
“做什么,自然和夫君洞房花烛。”
姜元宁抽出发间的长簪,青丝垂下肩头:“夫君为何要恨我呢,毕竟我们现在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都有恨不得他死的人。”
,!
“谢宴辞杀了姜稚,难道夫君不恨?”
她的唇越吻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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