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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少成咬紧牙关,低声道:“我现在的身份,是裴少成,可不可以别叫我皇上?”
柳舜卿愣了愣,从善如流:“是,裴公子。”
微服出巡的皇帝不愿意暴露身份,下属臣民自然该当俯首听命,全力配合。
韩少成抿了抿唇,垂着眼慢慢走过来,在柳舜卿身边蹲下,将那散落的花瓣一片片、一捧捧装回竹筐。
柳舜卿站起身,悄悄后退两步,愣愣地盯着他的发顶,又愣愣接过他递来的竹筐,心神恍惚地道了谢,匆匆转身进了自己房间。
木垚和木冉也跟着进去了,只留韩少成一个人站在院子里。
没有被邀请,他不能进,也不能走。
他怕一不留神,柳舜卿又跑了。
屋里,木垚问:“要帮你收了障眼法么?”
柳舜卿无奈地笑了一下:“收了吧,留着也没用了,还要白白耗费你的灵力。”
这术法,施法时略有些麻烦,收起来却容易。
只一眨眼的功夫,柳舜卿便恢复了本来面目。
木冉抬头怔怔看了他几眼,眼圈霎时又红了。
木垚透过窗棂往外看了一眼,低声道:“他还在院子里……我跟冉儿先回前院了。
你们……好好聊聊吧。”
柳舜卿木然点了点头。
他不知道他跟韩少成之间,还有什么可聊,可是,也不该这样莫名其妙僵持着。
他不明白韩少成到底想要怎样,为什么站在院子里不走,但作为秋宁山庄的客居者,他理应为主人解决由他带来的麻烦。
木垚和木冉出去了,他也跟着走到院子里。
抬眼看清韩少成眼底的神色和表情,柳舜卿不禁微微一愣。
此刻,那张脸上风云急转,瞬息万变,他的眼里,像同时容纳了熊熊燃烧的火焰和奔腾翻滚的乌云。
他在原地呆立片刻,像再也按捺不住一样,疾步奔过来,在距柳舜卿一米的位置突然停下,双拳紧握,用一双闪耀着奇异光彩的眸子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他。
面容、身形都恢复了,又好像没有完全恢复。
障眼法遮去的,是属于柳舜卿的特质,那些特质,此刻已彻底回来了。
可是,那些经年的风霜雨雪,却也实实在在留下来了。
柳舜卿脸上、手上、脚上的皮肤都比从前黑了许多,那是早出晚归、翻山越岭、被阳光不断曝晒的结果。
暴露在外的皮肤上,那些深深浅浅、新新旧旧的伤痕,一道也没少。
让人恨不能立刻披荆斩棘,将黎山上所有阻挡他去路的障碍全都扫除干净。
洗得发白的上衣,和磨破了边角的粗布长裤,照旧穿在昔日最爱美、也真真最美的公子身上……
韩少成很想抱住柳舜卿痛哭,想问他为什么要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可惜,他没有这个资格。
崔明逸、吟松甚至吕质文,他们都可以,唯有他不可以。
半晌,他只能咽下喉头的哽塞,压着声音问:“既然是为了报答你的恩情,他们……为什么不对你好一点?”
柳舜卿歪了歪头,眼里有淡淡的疑惑:“他们对我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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