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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舜卿理直气壮道:“我是它主人,我不带它,谁来照顾它?万一它想我了,又该怎么办?”
裴少成摇头笑道:“知道的,晓得你这是去战场;不知道的,还当你要去云游四方呢!”
柳舜卿也跟着笑道:“你说过一定会护我周全,那我当然也能护它周全,是不是去战场,又有什么关系?”
裴少成不再说话,只笑而不语伸手逗弄小兔子。
骑兵、步兵、辎重、粮草陆续出发,柳舜卿坐的马车晃晃悠悠,也跟着队伍缓缓出了城门。
他掀开帘子探头往后看,京城高大的城墙在车队激起的尘烟里越来越远,越来越矮。
之前积聚了几天的兴奋、紧张,在这一刻突然间荡然无存,心头莫名升起一股没来由的惆怅和黯然。
裴少成从旁觑着他的脸色,低声问:“怎么了?后悔了么?”
柳舜卿转回身摇了摇头,垂眼道:“没有。
只是,一想到父母亲和祖母看到我留的书信,必定会忧心焦虑,心下有些不忍。”
裴少成轻轻捋了捋他的发丝,低笑道:“男儿大了,总会离开父母的羽翼,这是迟早的事,你也不必太过内疚。”
柳舜卿缓缓点了点头:“嗯,我知道。”
平阳侯府整个白天一直都很平静,直到晚上掌灯前才发觉异常。
府里对柳舜卿自小散养惯了,他一贯出入自由,在外面呼朋引伴、彻夜不归也是常有的事。
这天,他和吟松从早上出去到傍晚未归,原本也不是什么引人瞩目的事。
丫鬟照琴想起他有件衣服上的玉扣需要换,便去他衣橱里翻找。
找了半天,不光没找到这件衣服,还发现衣橱莫名其妙空了一小半,好几件夏秋季节的常服都不见了踪影。
侯府防守严密,不可能遭贼。
照琴担心是院子里的下人监守自盗,在柳舜卿屋里一阵翻腾,查看有没有遗失其他贵重物品。
这一翻,便将柳舜卿留下的书信翻了出来。
柳君泽被家仆从宫里找回来的时候,叠翠院已被愁云惨雾笼罩。
柳夫人坐在柳舜卿的床沿上无声垂泪。
柳老太太身边围了一圈人,大家以帕拭泪,大气也不敢出地听她哭一阵骂一阵,没人敢出声劝解。
既怕她哭狠了伤身,又怕她气狠了迁怒。
老人家一会儿心疼柳舜卿,一会儿责备下人们不作为。
家里统共就这么一个少爷,这么一院子的仆从,竟然连个人都看不住。
柳君泽一回来,这屋里顿时像有了主心骨,哭声都小了一大半,大家都将期盼的目光投向他。
柳舜卿的书信很简单。
他当然不会说自己是因为舍不得裴少成才跟着去的。
他只说羡慕裴少成英雄出少年,自己也想跟着出去历练一番。
又说裴少成和裴宁必能保证他的安全,让祖母和父母亲不必挂心,只等着他跟随裴将军胜利平叛后凯旋归来。
柳君泽拿着那张纸,将短短几行字看了一遍又一遍,手指抖得不成样子。
老太太见他半天不做声,哭声又大了起来:“你个不长心的,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派人去把卿儿给我追回来?”
柳君泽额上青筋暴起,他强忍胸口激荡的情绪,努力用平静的语气回复母亲:“母亲,此刻……恐怕已追不回来了。”
“什么?你胡说!
怎么就追不回来了?你派最好的兵、最快的马……不,不对,你自己亲自去追!
你当我老太婆老糊涂了不晓事?一整个军队,有粮草有辎重,行军速度再快,又如何快得过单人匹马、快马加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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