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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邦无从验证这是不是帝国的陷阱,帝国也不能对入境的联邦士兵完全放心,届时两国合作无果反成仇,平白浪费了如今互通有无的大好局面。”
“那你想如何?”
“这场合作的关键,不在于我们想要什么,而在于帝国能给出什么。”
无论谈判的性质如何变化,都有一个底层规则——谁先说出心理价位,谁就失去了先机。
“我想,无论是我们在关税上做出的让步,还是对联邦密探的视而不见,都足以表现帝国的诚意。
只要联邦愿意与我们合作,交易额的分成还可以再商议。”
江澜签订的商业协议中,针对产品种类和原产地的不同,有一套复杂的分成细则,但总体来说,两国基本等同于对半分利,阿蕾杜莎这话的意思便是,帝国可以只拿四成或三成。
“你说的这些,我直接出兵攻下帝国,一样能得到。”
蔚舟歪了歪头,手指轻点水杯,补全后半句:“甚至更多。”
此话一出,气氛顿时降至冰点,林勋表情空白,愣愣地盯着吊顶上的水晶灯,仿佛下一秒它便要开出朵花来。
国家倾轧之间,可没有什么趁人之危的道德底线。
在此之前,为了防止泄密,他们连江澜都没告诉,就是担心这恋爱脑把消息泄露给蔚舟,没想到她自己猜出来了。
直到火星烧到手指,阿蕾杜莎才回过神,随手将烟蒂按进玻璃缸中,“我认为,你不是这样的人。”
“可正如你刚才所说,如今我为联邦做事。”
阿蕾杜莎沉默了,这正是她和林勋迟迟不肯言明条件的顾忌之处。
蔚舟从踏入这间房开始,始终冷静、镇定,连星空兽生出智慧这等离奇事都无法撼动她的情绪,他们无法再百分百地信任她。
很可悲,但事实的确如此,他们都不再是三年前的五席了。
林勋深吸一口气,转而给联邦戴高帽,“你们联邦不是一向以平等、平和为立国之本吗?怎么现在连援助邻国都不肯。”
蔚舟扯了扯嘴角,分不清是笑了还是没笑,“大家都是明白人,何必说这些空话,若联邦真是如此,寰宇何至于在七百多年前就只剩两个人类国度。”
帝国兼并多个小国才有今天,联邦何尝不是如此?谁才是那个更贪心的霸主,尚无定论。
“不过——”
见气氛差不多了,蔚舟终于提出条件:“有一点,我希望贵国能明白,联邦自给自足这么多年,商界那几分薄利只能算是锦上添花,能让我们同意合作的唯一原因,只会是——未雨绸缪。”
两人一听这话,便知她心底也是倾向于合作的,各自松了口气,示意她继续说。
蔚舟的视线在两人之间转了转,最终落到看不清脸的林勋身上,“星空兽是不可控的,今日它在帝国,来日也可能去联邦。
倘若有一天联邦也遭此劫,帝国能否保证同样出人出力帮我们呢?”
林勋嗤笑出声:“真到了那时候,大家各扫门前雪,看谁先死就完了,还费什么劲抵抗。”
蔚舟表示不认同,“一加一,总归是大于二的。”
两国的发展倾向不同,总有可互补的地方。
拧成一股绳,也比独自摸索的赢面更大。
“我很好奇,”
林勋没说同不同意,只猛地坐起身,笑得很不正经:“你把江主扣在联邦,是做人质吗?”
旧友相悖便是如此,即便在谈判上对立拉扯,也总会拐到熟悉的人和事上。
这是一种拖延,也是在打感情牌。
正主还没回话,阿蕾杜莎先开口:“不算吧?毕竟就算我们不同意,她也不能撕票,反之,她也不会把人送回来。
我还听说,江主走的时候,不仅带了孩子,连猫也一并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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