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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羽衣闻言愣了愣,问:“什么?”
“我说是我们两个人打百人。”
“不,你说东野丘?”
萧骋点头。
燕羽衣眼底闪过一丝异色,迅速改变主意道:“西洲部队通常携带少量炸药以备不时之需,东野丘那大抵也有。”
所以不能在地势宽阔平坦的正街突围。
“去宽街。”
萧骋在大宸皇都生活多年,家乡的城镇四方四正,去哪都有指示,哪像西洲如此错综复杂,只是短短这么一会,便被燕羽衣带得晕头转向,哪里认得现在站着的地究竟属于哪条道。
东野丘带了几条猎犬,狗闻着味狂吠,声音时远时近,萧骋逐渐有些分不清他们究竟与东野丘究竟离多远,隔着几条街。
但是,抵达宽街后……
萧骋面色铁青,咬牙切齿蹦出几个字:“你说这是,宽,街?!”
逼仄的夹道被从两旁生长于石缝中的树遮蔽,头顶传来乌鸦号丧般的叫声,混杂着各种腐臭的味道至冲天灵盖。
燕羽衣口中的宽街窄得连并行都容不下,这甚至不能称作小巷!
两人被迫面对面,胸膛紧紧贴在一起,从燕羽衣身上冒出来的热气莫名泛着杀意,叫人不寒而栗。
气氛又冷又热,诡异得要命。
,
何况几米外,东野丘带领着西凉兵又吼又叫,大张旗鼓搜索的声音逐渐高昂。
“这是宽街?”
萧骋青筋突突直跳,重复道。
燕羽衣:“景飏王殿下,我没有聋。”
“宽只是个名字,为何不能将它称作宽街呢。”
青年耸耸肩,满不在乎道:“从我出生起这里便叫宽街。”
好,萧骋闭了闭眼,先不论宽街是否是宽街。
“那么现在燕大人有何高见,既然两个人打不过百余人,将自己逼入穷巷,是什么有必要的战术吗。”
除非燕羽衣已经疯了!
不,燕羽衣直接从山崖跳下去那天起,燕羽衣的精神便不正常!
他们呼吸浓烈地撕扯着彼此,从胸膛起伏可窥得心跳剧烈。
燕羽衣想了想,旋即冷静地动手在萧骋身上胡乱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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