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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全指望他。”
苏妙漪将算盘收了起来,“他虽门路多,可毕竟身份在这儿,眼界也有限,像圣上兴学这种朝政大事,便是无论如何也得不到了。”
“那不如还像在娄县那样,把藏本拿出来借阅,吸引那些学子来书肆……”
想起那些在她定亲前后态度两级反转的学子们,苏妙漪皱皱眉,不大情愿地,“算了,男人都靠不住。”
苏积玉:“……难不成你还想找女子?”
苏妙漪掀起眼看苏积玉,眼神犀利,“爹爹,你这话什么意思?这世上难道还有什么是只有男子能做成的么?”
苏积玉敏锐地察觉到了危险,登时汗毛倒竖,悻悻地闭上嘴,转身离开。
苏妙漪冷哼一声。
谁说探听朝政只能靠男子?她心中早就有了合作的人选,只是人家能不能看得上她这小小的“知微堂”
就说不定了……
暮色渐沉,华灯初上。
三层之高的玉川楼在主街上明光烁亮、繁华夺目。
门口搭着喜庆的彩楼欢门,客来客往,笙歌鼎沸。
嘈杂的一楼大堂里,苏妙漪带着苏安安坐在靠近廊道的小桌边。
苏安安没心没肺地吃着小食,苏妙漪却拦住了忙碌的仆役,“我想点一桌金齑玉鲙,要你们武娘子亲自奏刀。”
仆役愣了愣,还是第一次见坐在大堂里的客人敢吃金齑玉鲙,于是忍不住上下打量了苏妙漪几眼,忽地认出了她,“你,你不就是上次那个吃白食……”
顿了顿,他改口道,“是那位傅夫人的好友。”
想起上次在玉川楼外的尴尬一幕,苏妙漪暗自咬牙,面上却是佯装惊讶,抬手撩了一下鬓发,故意露出腕上的玉镯,“什么傅夫人?小哥,你怕是认错人了吧。”
玉川楼的仆役个个都跟人精一样,一眼便看出苏妙漪腕上的镯子来历不凡,于是谨慎地上楼禀报了武娘子,还特意在二楼腾出了一间略小的雅间,让苏妙漪和苏安安挪了过去。
武娘子原本要去三楼招待贵客,听了仆役的禀告,便还是抽空过来了一趟。
“我道是谁,在大堂里点金齑玉鲙,没想到竟是苏娘子啊。”
推门瞧见苏妙漪,武娘子脸上的神情当即就变得鄙夷刻薄起来,“看来我手底下的人还是眼光不济,才会将鱼目误认成珍珠。”
苏妙漪还未出声,原本还在吃东西的苏安安却是忽地将手里的吃食丢了,皱着脸嚷道,“你说谁是鱼目?!”
苏妙漪抬手将苏安安扯了回去,面色不改地朝武娘子笑道,“武娘子,我今日来,是想同你谈一桩生意,不知您可愿赏脸?”
武娘子一愣,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与我谈生意?”
苏妙漪早就猜到武娘子会是这幅反应。
旁人或许还能看在容氏义女的身份上,给她一份薄面。
可唯独这个武娘子,她去过娄县,同容玠交好,又对容玠与她的那点恩怨十分清楚。
自己站在她面前,的确就如同那混在珍珠里的鱼目一般……
可整个临安城,没有哪里比玉川楼更权贵云集,而武娘子又是玉川楼的头牌厨娘,没有人比她更合适。
对自己的财主和未来财主,苏妙漪一直是不吝啬放下身段的。
“武娘子,不如你先听听我的提议?我的知微堂今日在府学对面开业,往后不仅会卖刻书,还会卖小报,也就是将一些市井剽闻、朝政大事都写在一页纸上,再沿街售卖……”
苏妙漪起身,亲自为武娘子斟了一盏茶,递到她跟前,“玉川楼客来客往,是整个临安城小道消息最多的地方。
妙漪私以为,如今这个年头,消息比金子还要值钱。
玉川楼放着这样一座金山却视而不见,实在可惜。
倒不如与我合作,做我们知微堂的消息源,至于每日所得,玉川楼与知微堂五五分成,武娘子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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