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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噼啪一声,唤回苏云瑶发懵的思绪,也让她突地想起,她之所以到他院子里等他,是为了三弟要买马的事,不是要宿在他院子里。
裴秉安已去了浴房,苏云瑶耐心在房里等了他一会儿。
没多久,男人便沐浴归来,高大挺拔的身体套着墨色寝衣,肃冷刚毅的脸如往常般无波无澜,他阔步走近,垂眸扫了她一眼,便沉声道:“上榻吧。”
苏云瑶道:“夫君,我......”
还没等她说完,裴秉安已伸出大掌掀开床帐,公事公办地说:“外出办差,耽误了去你院子,今日补上。”
苏云瑶揪紧了衣襟,乌黑的眼珠急迫地转了几圈,想要找个合理的借口拒绝。
短短片刻,见她没有回应,男人已拧眉看了过来,目光逐渐沉冷,道:“今天不便,那明天再补?总归是要补上的。”
苏云瑶默默深呼一口气。
明天补自然不如今天补,至少他忙了一天,消耗了气力,不会有那么多蛮劲,榻上也能少受点折腾。
苏云瑶硬着头皮一步一挪朝他走去。
磨磨蹭蹭走到床沿边,裴秉安捏住她的腕骨,将她轻轻一带,便毫不费力地带她上了榻。
男人沐浴过后,身上依旧散发着冷冽的气息,大掌攥住腰身的时候,苏云瑶吃痛,皱眉闷哼了一声。
裴秉安突然动作一顿,似是想起什么,俯身在她唇畔,轻点了几下
之后杀伐果决,攻城掠地,强势而霸道,将一切唇齿间溢出的声响,撞碎在波涛起伏中。
清晨再醒来时,天色还未亮,苏云瑶看了看身旁,早已空空如也。
她咬牙坐起身来,拥着被子揉了揉酸痛的腰身,心中暗暗骂了几句。
裴秉安这厮今年二十六,年纪可不小了,又不是风华正茂弱冠之年的男子,昨日又忙碌了那么久的军务,怎么还这么血气方刚?
他极其自律,每日五更起床,无论刮风下雨,从未改过,就算昨晚在榻上折腾了一个时辰,也没多睡片刻。
昨晚的衣裳搭在衣架上,苏云瑶坐了会儿,身上好受了些,便下榻穿了衣裳。
屋里没有铜镜,苏云瑶只好对着水盆照了照脸。
这次嘴唇虽没有咬破,却红肿了一块,苏云瑶又恨恨腹诽了几句,之后以指做梳,梳了梳头发。
她没有挽已婚妇人的发髻,只简单将头顶的发用簪子挽起,其余的乌发随意地垂在肩头,像没出阁时那样。
推门走到院外,遥遥看到宽敞得能跑马的庭院中,东南角靶场那一边,裴秉安一身黑色劲装,手持一把弓箭,正在靶场练箭。
晨光熹微,天色尚未大亮,他目力却极好。
箭尖瞄准靶心,伟岸挺拔的身形如高崖青松般屹立不动,稍顷后,劲风走过,手腕顺势一抖,羽箭倏然飞出,正中靶心。
一连十箭,皆是如此。
苏云瑶在旁边等了一会儿,在他放下弓箭的时候,快步向他走去。
“夫君。”
微亮的晨光中,风吹乱了她肩头的乌发,裴秉安面无波澜地转眸,看见那纤细的身影时,目光恍然停驻了一瞬。
“夫君,三弟要买西域的千里马,府里银钱不够,我没法子,你看该怎么办?”
苏云瑶问道。
裴秉安沉思片刻,沉声道:“骑射课程重要,若是旁人都有好马,三弟也该有一匹。”
苏云瑶意外地扬起秀眉。
听他的意思,是打算拿银子给三弟买马了?
若是他当真能交来银子,她可以替他帮办事。
苏云瑶正要问他打算出多少银子时,却突然又听他道:“只是银钱不足,确是难事,依你之见,该如何是好?”
苏云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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