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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一个雍王要脸面,还没有将此事告知皇上,博一个雍王要脸面,还在斟酌判断此事要如何应对。
“总之,你不能被雍王府扫地出门,之后的事待你回府在做打算。”
宝琴一身单薄的素衣跪在皇宫外的时候,皇上刚为宁朗接风,设了酒宴。
太监跑来汇报,皇上面不改色,“她想跪,便让她跪着就是。
雍王府中的家事,让雍王自己去解决,一个女人都管不住,他还做什么雍王。”
京中发生的事,宁朗是知道的,宁王每隔半月会写一封信给他告知。
他对宁王,始终是有意见的,只因为他清楚宁王并没有善待他的妹妹。
宁王见他对自己冷着脸,也不恼。
其实某些时候,宁朗同他很像,一样的自私自利,一样的事事算计。
小安嫁给他七年,他对小安七年都是不管不顾的,他一直是知道的。
可是他却什么都没说,每每书信,只是一句,家妹性情纯善,望善待。
他不说,不问,不追责,一是因为离的远,什么也做不了,二则是怕得罪了他,拿不到京中的情报,得不到他对军队的帮扶。
宁王喝着酒,又开始心疼他的王妃。
自从夏侯夫人病故之后,他的王妃就没过过好日子,遇到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人。
他不是好人,宁朗这个兄长也不是好人。
“你那是什么眼神?”
宁朗见宁王一直看着他,心中不悦。
宁王咧嘴一笑,“我在想小安。”
他给宁朗倒了一杯酒,“越想,越不是滋味。”
爹不成爹样,兄长不成兄长样,好不容易出嫁了,他这个丈夫,也不似丈夫。
“别装模作样。”
若是真心,又怎会任由她被苛待七年呢?宁王摇头,“非也。”
一杯酒饮尽,身后伺候的太监又要给他倒,他伸手盖住了酒杯。
“以前是喜欢,却没多喜欢。”
他喜欢的,从来都是幼时的初见,而并非大婚当日那个瘦弱竹竿,胆怯怯懦的新娘。
他在心中轻叹,若非有这半年的夜夜惊梦,或许,他也不会注意到他的这个王妃。
“皇上,靖王与郡主驸马求见。”
皇上眉头微微皱起,今日他们私宴,靖王来了做什么,竟然还带着养女以及养女的丈夫。
不过靖王怎么也算是他的兄长,他今日求见,不见不好。
“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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