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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不要,日后让太子一党的人坐上了皇位,还会有他的未来吗?此事,他必须好好思量思量了。
宁王环着宁安,“小安,嬷嬷跟我说,你癸水便是这几日了。”
宁安脸上一红,“嬷嬷怎么什么都跟你说。”
“左右也无事,父皇想必也没心情找我,我们别浪费了大好的时光。”
他一边亲吻着宁安的脖颈,一边伸手拉开宁安的衣带。
宁安推他,“哪有白日里做这事的。”
她的脸皮到底还是薄,晚上放下了床帘,点着昏暗的灯火,还能够藏一藏,白日里,要如何藏。
“日里行房比夜间的快活更加十倍。
其间妙处正在我看你你看我,才觉得动兴。”
说话间,宁安的衣衫已经被剥去了两层。
嬷嬷站在房外,原是送汤婆子,听到里面动静,笑了笑,走出去时,顺手关上了门。
“你别拿这些谬论哄我。”
她拢着自己的衣服,看着宁王,正色道,“先别急,我还有事同你说。”
“何事?”
宁王将手从衣摆中伸入,覆上了宁安的小腹。
“你书房那些书册。”
什么《三十六宫都是春》《汉宫遗像》《金瓶梅》《肉蒲团》的,“那些书,我都给你收起来了。”
青儿有时候会去他的书房找些书册来看,若是看到了那些不好。
宁王先是微愣,随后便笑道,“我还想要同你试试,你收起来,如何试?”
他满意的看着宁安的一张脸,红的欲滴血。
“我也有事同你说。”
宁安倚靠在他身上,“何事?”
宁王笑着放下床帘,拉着宁安躺倒,“何事不急,你先帮我解决我的事。”
下午,宁王神清气爽去书房议事,秦长松看了他一眼,挑挑眉,同他并肩走入。
皇上坐于上首,等他们坐定了,才问道,“甘霖寺可已经控制住了?”
秦长松道,“回皇上,已经以皇家需要祭祀,派兵入驻,控制住了。”
皇上点头,视线扫向太子,太子的脸色不是很好看。
“父皇,甘霖寺一事不宜闹大。”
他顿了顿,又道,“不如直接悄悄的处死寺中僧人,以修整为由,重新安排僧人。”
皇上点头,“如此也好。”
说罢,又皱眉,“只是此事牵扯甚广,还涉及血脉传承,家族承继,只怕……”
“父皇。”
皇上的话没说完,太子便急急道,“正是因为此事涉及甚广,才不可公之于众。”
他看着皇上,“不如就不知道。”
秦长松看向太子,“不知道认下这亏吗?”
他缓缓道,“好好的家业,平白给了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孽种,这未免太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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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反驳,“此前不知,定会好好教养,多年教养,不能因为一个莫须有,便一笔勾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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