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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固然一直被人牵着鼻子走,但是我好歹也是这场仪式的主持人,因此在最后一步,我依旧拥有不小的操作空间。”
哪怕只是打字,朱棣也能看出这几行字里面隐约展露出来的得意,“我用本该献祭给这本书的十二万七千六百七十五人换了一卦,算出这块石碑的所在,以及激活祂的办法。”
“也是我运气好,用以献祭的人数本该是十二万九千六百人,合为一元,只是其中一千九百二十五人因为某些问题,主要是我的干涉,未能到场,这才给了我操作空间,否则若是一元在数,哪怕他们尚未被献祭,也已经是祭品了,我根本无从干涉。”
“但是,想必你也能看出来,我最多想办法将那块碑运于此,再此之后,我已是身不由己了,因此,我空有激活祂的方法,却已无力操作了。”
朱棣其实还是没相信,这种级别的东西,岂能是以区区近十三万人为祭品进行卜算能卜算出来的。
只是他无意与这颗脑子多加掰扯,便请假相信她的理由,听听她这三件事再说。
“我知道你不信我,没事,换成我自己也不信,你只需要判断我要求的这三件事,你是否愿意去做,我个人当然是希望你去做的,只是若你不同意,我也确实没有办法,我也无所谓,左右也不过我对我自己昔日所犯过错的弥补,能不能成,结果已经与我无关了………”
“行了,别叨叨了。”
哪怕是屏幕上闪烁的字,朱棣也感觉到了吵闹,他几乎想把眼前这个屏幕砸碎,然后扭头就走,“你赶紧把那三个屁放出来,听与不听,我自有判断。”
“第一件事,阻止时任内阁次辅,听政林应圣组建下一届内阁。”
“记住,务必得是时任内阁次辅,且暂领听政之权,名叫林亦奇,欲组阁者,阻止他,这些条件无论哪一个不满足,此事作废。”
朱棣面无表情,但心中却是泛起了疑惑,他曾位登九五,对于此事也算有些心得,更何况,这内阁换届一事的起因,追根到底其实是他,故而他很清楚,作为上位者,是不会愿意林应圣组阁的,首先内阁首辅此位本身不该存在父子继承关系,这不可开先例,其次,林应圣作为内阁首辅与朱棣对上,是妥妥的影响国家安定的事情。
朱先樆可以想办法阻止朱棣意图复活徐妙云的行为,但只能在暗地里,且于她而言这只能算家事。
但内阁首辅不行,因此,朱先樆必不会支持林应圣组阁,而且会使劲下绊子阻止。
“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如果你不想办法阻止,在凑齐我所述条件之时,林应圣必将组阁。”
“那你又如何保证,我插手阻止这件事,不是在命运之中呢?”
朱棣嗤笑道,“古来多少先知,自觉自己的预言可以成为阻止灾难发生的关键,可结果呢,他们的所作所为,反而是在推动预言的发生,甚至是预言成真不可或缺的条件,实在是可笑。”
“具体原因,我不能告诉你,但是我可以肯定,阻止作为内阁次辅,听政,且名为林应圣的人组阁,是关键。”
朱棣不再反驳,这颗脑子与所有所谓先知一般,装神弄鬼,且故弄玄虚。
“第二件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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