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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色是不正常的红,嘴唇干裂,呼吸急促,额头满是细密的汗珠。
徐清聿皱起眉,走到床边,“云听,你醒醒,怎么了?”
云听却毫无反应,眉心紧锁,正陷在某种痛苦中。
徐清聿伸手探向她的额头,触手的灼热让他心一沉。
“发烧了。”
窗外的狂风依旧猛烈,人出不去,也没办法找医生进来,他只能先自己处理。
徐清聿站起身,去客厅找退烧药和温度计,又倒了一杯温水。
折返回到房间时,他的目光再次扫过云听。
床上的人看起来尤为脆弱,汗湿的发丝贴在脸侧,嘴唇微微张开,呼吸越发紊乱。
徐清聿在床边坐下,扶起云听,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上。
云听的身体软得像没有骨头,一抬就靠了过来,滚烫的热度隔着薄薄的布料传到他身上。
徐清聿低头,声音低沉:“把药吃了。”
云听闭着眼,明显有点儿神志不清,也不配合吃药。
徐清聿无奈,只好拿起药片,蘸了些水在她嘴边润了润,然后喂到她唇边,耐心哄道:“张嘴,快点。”
云听仍没有反应,徐清聿蹙眉,修长的手指轻轻掰开她的嘴唇,将药片放了进去,接着用水杯喂她喝水。
云听咳嗽了几声,总算把药咽了下去。
吃完药,徐清聿瞥到她身上的睡衣已经完全湿透,薄薄的布料贴在身上,勾勒出细瘦的轮廓。
一清二楚。
他看了几秒,眼神暗了暗。
一分钟后,他回到自己房间拿了一件舒适的T恤,回来后,伸手解开她的睡衣纽扣。
布料剥离时,云听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皮肤上有一层薄汗。
她身形修长却略显单薄,因为痛苦,肩膀未完全舒展开,纤细的锁骨像两弯清浅的月牙嵌在肩颈之间。
像一颗未成熟的青果,散发着天然的清甜,却又有些许生涩的不完满。
徐清聿低垂着眼,干脆利索将湿衣服脱下,给她换上自己的衣服。
他的衣服对云听来说太大了,袖子长到遮住了她的手指,衣摆垂到大腿,让她看起来既局促又惹人怜爱。
云听难受地咳嗽了一声。
徐清聿回过神,眼底笼罩一层暗色。
他帮云听拉下盖在身上的被子,却发现床单上赫然有一抹鲜亮的红。
他一愣,目光落在她的睡裤上,果然有同样的痕迹。
徐清聿意识到,云听不仅发烧,还在特殊时期,病弱的状态解释得通了。
他沉默两秒,伸出长指感受她额头的温度。
云听仍紧闭双眼,陷在烧热中昏昏沉沉。
最终徐清聿蹲下身,抽了几张纸巾,动作尽量轻柔地替她清理了身上的痕迹。
他又到卫生间,翻找抽屉、柜子,没有找到她需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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