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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看似不经意间的轻声嘀咕,却又一次被旁边的另一名手下捕捉到。
只见那名手下稍显怯懦地回应道:“看这样子,他们好像是要前往播州的方向……”
统领心头猛地一震,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涌上心头。
想到当初朱楩率军抵达播州地界时,由于其兵力仅有区区一千人,故而不敢强攻播州府。
此后,尽管朱楩的残部陆续赶来,但都只是在城外聚集而已。
这主要也是因为魏国公率领的大军已然即将兵临城下,如此一来,朱楩及其残党想要赶在魏国公大军抵达之前夺取播州城,几乎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于是乎,他们不得不改变策略,转而向北进击赤水县。
然而此时此刻,情况却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
那些原本已经渡河去了永宁的岷庶人敌军竟然重新折返回头,而魏国公的大军此时早已越过河流追击而去。
眼瞅着这些敌人去往的方位正是播州府所在之处,且从时间上来推断,他们完全具备充足的条件一举攻克播州城。
刹那间,统领仿佛将朱楩所有的战略意图尽收眼底,一切都变得清晰明了起来。
只见统领面色凝重,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他当机立断地吼道:“不好!
他此番乃是意在攻打播州府啊!
来人呐,速速前去给魏国公报信!
告知他岷庶人已然渡过赤水河,此刻正朝着播州府城疾驰而来,恳请他尽快回援,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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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名手下听闻命令后,毫无一丝犹豫之色,身形如箭一般迅速冲下城墙。
他步伐匆匆,仿佛脚下生风,转眼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他马上寻到了马匹和船只,而后毫不犹豫地牵马上船往河岸对面驶去。
事实上,即便这位仁怀守兵尚未抵达永宁传递消息,远在另一边的徐辉祖却已然对朱楩即将过河一事心知肚明。
原来,徐辉祖麾下的斥候早已察觉到对方正在将浮船运往河边。
于是,这些机敏的斥候当机立断,先行一步赶回营地向徐辉祖禀报此事。
面对如此情形,徐辉祖展现出了其敏锐的判断力和果敢的决策力。
就在几位将领尚在揣测朱楩是否会直接攻打仁怀之际,徐辉祖已然胸有成竹地断言道:“依我之见,他此番行动绝非仅仅针对仁怀,而是意在攻打播州府!”
一旁的将领满脸狐疑地开口问道:“这究竟是为什么呢?以他目前的状况,完全没有必要这样舍近求远啊!”
徐辉祖目光凝重,冷静地分析道:“仁怀县和赤水县虽然都是依靠河流建立起来的小城,但它们的城墙既薄弱又低矮,实在难以承受大规模军队的猛烈攻击,因此并不适合作为抵御大军进攻的城池来防守。
然而,播州府却截然不同。
播州府城不仅拥有坚固厚实的城墙,还配备了众多专门用于应对攻城作战的防御工事。
倘若能够充分利用当地的地形优势,就算我们率领着整整二十万大军前来攻打,想要攻克这座城池也绝对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由此可见,岷庶人的意图已经十分明显了,他显然是打算先攻占下播州之后,再与我们展开一场生死决战。”
徐辉祖身旁的众将领听闻此言,纷纷将视线投向了播州府所在的方向。
其中一名将领忧心忡忡地问道:“万一他这次真的成功攻下了播州府,并得到足够的时间进行休整,那我们要想再次捉住他恐怕就要大费周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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