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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中诊完,满脸担忧不散,老实告诉二人:“裴姑娘这伤好得并不快,近日里不应多动弹。
待血痂脱落,方能活动。”
裴玉澍看着郎中重新往上面敷药,又问道:“请问先生,我这手能恢复到从前的样子吗?往后做活计是否会变得笨拙不方便?”
郎中并不敢确认:“或许会留下些后遗症……不过我听闻宫里的贵妃娘娘曾经扭伤过膝盖,太医曾经开出过一个极好的方子,贵妃娘娘用下后便恢复如初,若是能取得同样的药房,或许就能治好了。”
裴玉澍闻之松了一口气,同宋千帆相视点头,她知道自己必须回到宫里,不仅仅是为了别的,更是为了医好自己的手伤。
郎中告别离去,宋千帆领裴玉澍回屋歇息。
裴玉澍思虑许久,才向宋千帆坦白了心中的苦恼:“虽然我从前在贵妃娘娘门下做事,但我害得贵妃受责罚,如今人又在宫外,不知她还愿不愿意帮着我……况且我也不知该怎样传话进宫里。”
她说着落寞地坐回榻上。
宋千帆摸摸她的背,安慰道:“不必担心,我会寻人帮忙,且当日大火已经引得了宫里的注意。
若说是你守阁不善,那包师傅是名正言顺的守阁人,才应该受罚。
况且当日他被抓的个正着,手里还拿着火折子,内务府已经在调查此事了,知道他有心将着火之事嫁祸到你们身上。
不过,他不愿意交代是谁指使的。”
裴玉澍蹙眉:“必定又是和亲王在背后搞鬼,真是难办。”
她说到这儿,又想起那封送出去便没有消息的信笺,宋千帆知道内务府在调查失活一事,大约也能听得一些内务府的传闻,于是她又问道:“内务府的人可曾提到过——总管收到了我检举和亲王的信?”
宋千帆面上诧异之色明显,似乎从未听闻过此事。
裴玉澍亦是不解,心中多加寻思,更觉得此事不简单。
内务府总管未收到信,只有两种可能,一者是送信之人未将东西送达,二者是内务府总管隐藏了信笺。
当日是包峤兹建议她送信检举,也许那送信的宫人就是受了包峤兹的指引,把信笺私吞了。
裴玉澍同宋千帆讲了此事,宋千帆却摇头道:“每月往兰宇阁运送活计档的宫人皆不同,且均为临时遣派,包峤兹无法提前料到会有谁前来,而宫人也不一定会依着他。”
裴玉澍想了想:“可若事情真相并非如此,那便是内务府总管私藏了信笺不愿意受理,那他的目的何在?难道是他也同和亲王有勾连?”
她陡然一惊,想起和亲王贪污贡物许久都未被人发现。
先前她曾猜测过是有人帮着和亲王掩饰,但宫里人事复杂,无法查出。
此时诸多事情纠缠在一块儿,反倒让她揪住了一条线——难道帮着和亲王的人,就是内务府总管?
裴玉澍猜到这里,已经不敢多想了,拉下袖子道:“兹事体大,应当找宫里更有话柄的人帮忙。”
宋千帆问:“你想找贵妃帮忙?”
裴玉澍否认:“贵妃娘娘受到皇上怀疑,直至今日都未重掌实权。
我想要的是太后娘娘,若是能让太后娘娘帮到此事,那么无论和亲王在宫内的势力再庞大复杂,都会被彻底清除。”
她顿了顿:“况且我要的不仅仅是这些,我要让贵妃娘娘的冤屈也被洗清。”
宋千帆偏过头,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忽然笑起来:“阿玉,这就是为何我会倾慕你。”
裴玉澍脸上又是一热,嗔怒着推他:“说什么呢!
?”
“变成这样了也敢和人斗。”
裴玉澍倒也忍不住笑,宋千帆低下头去亲她额发,她要躲,宋千帆反而自己退开了:“该沐发了吧。”
裴玉澍又羞又怒:“我讨厌你!”
这几日来她养伤,需要避水,现下好了许多,可以在侍女的帮忙下沐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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