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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说,想不起来是正常的,这笔不过是他一段失败的友谊的插曲,甚至说不定,和迟书誉手里的笔并不是一个型号。
他在想什么呢?
想迟书誉偷了他送给江寒食的笔,这不笑话吗?
宋时衍自嘲地笑了开来,猫咪脸上的表情其实蛮难分辨的,笑得再厉害,也只是微抬唇角,看不出来。
迟书誉不知道这团子抖了一串是在笑,温冷的视线落在猫咪的头上,没什么感情地打量了几眼,打算抽个时间带猫看看医生。
得亏宋时衍不知道他心里头怎么想的,不然一听到医院,非得炸毛不可。
“对了,”
迟书誉想到了什么,没看物业的人,只是道,“其他小动物需要登记吗?”
“具体是什么样的小动物呢?”
小姑娘从抽屉中又摸出了两张表格,将递未递地往迟书誉面前一怼,“如果是猫猫狗狗这种是需要登记的。”
“一只鸟,”
迟书誉尾音上扬,仔细地回忆了片刻,“还有一只老……应该是仓鼠。”
姑娘对鸟和仓鼠显然没兴趣,这算不进kpi里,于是一收表格,回:“不用,您记得定期驱虫,照顾好他们。”
迟书誉捏了捏猫咪的耳朵,低笑声传进他的耳朵里:“听到没,好好照顾你的小动物们,我可不管。”
不管就不管,宋时衍一歪头避开了迟书誉的碰触,哼了声。
他自己上又不是不行。
可惜当天,宋时衍就发现了一件让自己头疼的事——仓鼠和鹦鹉睡哪。
昨天将就一天也就罢了,今天该怎么办。
迟书誉这人他了解,向来说一不二,说不管绝对不会管,一切都得宋时衍自己想办法。
比起睡哪,还有一件更可怕的事——没有方便仓鼠栖身的草叶或者碎纸屑,仓鼠没地方排泄。
他家哑巴仓鼠估计是小鱼干吃多了——宋时衍一回家,家里的小鱼干就剩一半了。
正在可怜巴巴地用前爪捂着肚子,绿豆眼不好意思地盯着宋时衍看。
宋时衍起初以为它吃了小鱼干心虚,想安慰安慰它,但这仓鼠不知害了什么毛病,竟不理会宋时衍的安抚,扭着四肢四处蹦跶。
它是哑巴,发不出声,宋时衍只得看着它难受,最终眼睁睁看着仓鼠跳进了没有用过的猫砂盆里,舒服地摆直了身体。
宋时衍总算看懂了。
这仓鼠要找地方排泄。
仓鼠体型小,排泄出来的屎不过米粒大小,淹没在猫砂盆里,看不清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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