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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能花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大问题。
岁安医馆如今入驻了一万的凉州军,仓廪和军备也还算充足,防守的压力就大大地减轻了,就是撑上一两个月也不成问题。
只要朝廷那头没有新的指令,岁安医馆里的兵士们就会一直潜伏在这里,等待有可乘之机的时候,一举反攻出去。
雁城里的鞑子如今足有六七万人,之前北军的主将被杀之时,他们很是疯狂过一阵,在城内大肆搜刮烧杀,也悍不畏死地扑向岁安医馆,希望能在大单于巴图尔入城之前彻彻底底拿下雁城。
不过医馆能攻入的地方太少,以至于他们疯了几天,反倒折损了大量人手。
后来北鞑攻城军的首领冷静了下来,攻势再度变得平缓,只以围困、骂战为主,偶尔也会突然发动一阵奇袭,以免大院里的虞军放松警惕,得到足够的休息。
在鞑子看来,这个大院虽然难以攻破,却总有物资耗尽的一天。
鞑国喜欢爽快的攻城略地,并不代表他们没有耐心等待猎物弹尽粮绝。
不过他们也没想到这些虞人竟能坚守这么长的时间。
如今每日都有新的北鞑军队涌入雁城,也有许许多多的新信报,从后方传到驻留雁城的鞑子们耳中——
大单于自从斩杀虞国主将之后,就一路高歌猛进,将白巡的余部杀得溃不成军,分兵而逃。
于是大单于就分出了一波兵力来雁城驻守休憩,带着大多数兵力乘胜进行追击,扫荡藏匿在雁城与定城周围的虞军。
这些都是好消息。
当然不好的消息也是有的,比如——
云城被虞国夺回了。
定城被虞军攻打,似有颓势。
甚至还有——
他们的国都,漠北王庭被攻陷了……
这些消息若放在十日之前,他们全都跟在大单于麾下时,定然无人动摇,全都置之一笑。
然而如今雁城里的北鞑军已许久不曾真正见到他们的领袖巴图尔,又被区区一座大院困顿了七八日……
人心惶惶,在所难免。
岁安大院的角楼上,火炮黑洞洞地指向外侧,几尺便站着一个虞军,手里拿着兵刃或是火把严阵以待,半点不见被迫困守的颓靡。
包围院落的鞑子大军与他们隔水而望,于瑟瑟秋风中百无聊赖地窃窃私语。
“听说了吗?定城好像也被南虞打回去了。”
“怎么可能?你哪来的消息,若是定城被打回去了,大单于怎么可能让这么多人来雁城休息?”
边上有人道:“啊?定城也没了吗?我怎么听说南虞是往我们漠北打了?已经把我们王庭给打下来了?儿单于都被抓住了!”
“我也听说是王庭被打了……日逐王不让我们瞎传,但好多人都知道了……”
“我这边也有在传王庭被虞军围困住了……骨都王直接把乱说话的那几人都砍了……”
流言向来疏大于堵,几个将领越是对此讳莫如深,下面的小兵谈起此事便越是捕风捉影。
唱衰的声音越来越大,有人反驳道:“你们这群傻子,虞国几百年都没找到我们的王庭在哪儿,怎么可能突然就打过来了!”
众人听此一言,又似乎镇定了些许,纷纷宽慰彼此。
“对对,我们的王庭若是没有自己人做向导根本找不到!”
“这一定流言,是那些狡猾的虞人为了动摇我们的军心而使的毒计!”
“要是王庭真的被打下了,大单于一定早就带我们回援漠北了,怎么会还留在虞国的地盘!”
“对,我们的王庭一定没事!
云城定城这两个城池我们还不稀罕呢,就算后方被截,吃虞国的粮草和两脚羊也够我们杀进京城了!”
“对!
吃光他们虞国!
抢他们的金子,杀光这群软蛋!”
气氛在鼓舞声中瞬间回暖,一众鞑子们遐想着物资丰沛,田垄万顷的中原地带,又把对于后方与国都的小小不安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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