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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大人有罪,孩童又有何辜。
这样的情景不论是再铁石心肠的人看了,都会心生几分动容,沐九如看得也心中难受。
收捡头颅的官兵对这屠肠决肺的场面早已数见不鲜,就算他们的心里真还有些恻隐,也不可能不去收拾人犯的尸首。
更别说被抱着的这颗,还是罪首秦世贞的脑袋。
秦首辅生前是丰神俊朗、了无遽容的老头,死时面容也不见狰狞遗憾,眉眼松松地耷着,若是撇去血污不看,仿佛只是在午间酣睡一般。
也难怪小娃娃不觉害怕,血淋淋得都要抱在怀里。
官兵伸手去拉拽秦世贞的发髻,抽了一抽,竟是孩童抱得太紧,一下未能抽出。
小孩的哭声和尖叫声瞬间飙升,尖锐到几乎要刺穿旁人的耳膜。
官兵捂了下耳朵,骂骂咧咧地继续拉扯秦世贞的脑袋,他一动,小孩就哭得更响,让官兵也来了火气,对着孩子踢打了几下。
女眷那头见家里老幺被打,纷纷哀求哭嚎起来,刑台之上顿时悲鸣四起,黯兮惨悴。
两个年迈的夫人膝行去了孩童那边,用身体将小娃护在身下,挡去官兵的拳打脚踢。
小孩哭得更加凄厉,嗓音都劈了叉,嚎叫道:“不要打娘亲,别打姥姥……不要带走爹爹……不要抢走我爹爹……”
台上一时混乱非常,官兵那头又来了几人,将女眷拉开,鞭挞着地面维护秩序。
沐九如看着这人间地狱的情景,不由思绪万千,心头酸痛。
他靠近蔺南星,轻声地问道:“这孩子,是秦世贞之子?”
蔺南星道:“嗯,那是秦世贞的老来子,家中行四,是秦屹知的亲弟弟。”
沐九如又道:“秦屹知我记得是行三,那么年长的那两个孩子呢,是秦家的旁支吗?”
蔺南星望了望那两个静静哭泣的男丁,这两个孩童比起抱着父亲的头颅、被拳脚相加的小娃娃来,像是已经三魂已被吓去了七魄,又或是对自己的处境认了命。
即便亲族被打,他们也只是一动不动地垂首跪着,瑟瑟发抖。
蔺南星淡漠地道:“秦家香火旺盛,那两个是秦大郎和秦二郎的幼子。”
还只是幼子,证明这两人的兄长,也已死在方才了。
沐九如轻叹一声。
夫夫俩说话之间,官兵和秦四郎的冲突越演越烈,小娃娃不知怎的回事,一个翻身滚落到了台下,重重地一摔。
怀里的人头顿时掉了出去,正落到沐九如脚边。
台上的官兵紧跟着下了刑台,其中一人走上前来,提起秦世贞的发髻,抬首时之时,他猛的看到蔺督公竟然就在眼前。
小兵连忙想要见礼,蔺南星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那人知道督公不想被人察觉身份,就恭顺地点了点头,反身离去。
秦四郎见父亲的脑袋落了旁人的手里,在地上一点点地蠕动起来,被血液浸透的身体在地上拖曳出一道细长蜿蜒的痕迹。
他抬眼望着秦屹知晃晃荡荡的头颅,嗓子早已哭哑,细细地求道:“不要带走爹爹,还有哥哥……不要带走……不要留元宵一个人……”
泪水冲淡了稚嫩脸庞上的脏污,让秦四郎的五官清晰了些许,也显得那对哭红的眼眸尤其清晰明亮。
秦家人都是温雅风流的长相,那对微微上挑的眼眸,秦屹知有,秦四郎也有。
再配上疏朗的眉目,圆润细腻的面颊,一眼就能看出秦四郎此前是个千宠万娇的小少爷。
可曾经金贵不凡的首辅幼子,如今已成了阶下之囚。
他亲眼目睹父兄死去,自身沦为了官奴,之后也不知道要去往何方。
沐九如看着这个幼童,一时有些怔怔。
再抬眼时,他看到蔺南星也在看着地上的孩子。
沐九如忍不住唤道:“南星。”
蔺南星回过头来:“怎么了?”
沐九如见蔺南星神色淡淡,轻轻地出了口气。
他将攀附在蔺南星的臂弯上的手缓缓下移,握上蔺南星的手掌,然后再伸出另一只手,双手合拢,将他的小相公捧在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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