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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宛如一只无害的猫儿,乖巧温驯,没有任何攻击性。
她的嗓音有点哑,低声道,“钟楚,别摸,难受。”
安雁清仿佛完全不知道,一贯表现强硬的人露出柔弱的一面,那股被折碎的破碎感,骤然从坚实的外壳中凸显出来。
对完美的追求反而淡了下去,另一种异样情绪来势汹汹,钟楚仔细辨认半天,发现这股汹涌剧烈的情感,居然是破坏欲。
柔弱非但无法令人心生不忍,只会让性格恶劣的家伙,生出将这份坚强完全打碎的想法。
看强势的人支离破碎,隐忍哭泣,看她眼尾通红,眸中含泪,身体颤抖着想躲避,却始终避不开她的蹂躏。
钟楚手下情不自禁用力,安雁清身体颤抖的幅度瞬间更大了。
她的肌肤光滑细腻,旁边凹凸不平的伤痕是截然不同的另一种触感,但都同样令人流连忘返,舍不得放手。
钟楚心里在想,自己是不是疯了。
她向来自己知道性格恶劣,在安雁清面前尤其如此。
却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恶劣至此地步。
面上却道:“别动,让我好好看看,严不严重。”
安雁清眸光微颤,红唇紧抿。
与钟楚视线相接一瞬,像是在表达自己的不情愿和抗拒。
但钟楚没有抽手,反而在她放下的同时,另一只手代替她先前的动作,将她的衣摆撩得更高。
后背凉意袭来,安雁清耳根染上淡红,红意一直烧到颈侧。
她推了个空,没再反抗。
主动移开视线,不自然道:“钟楚,你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情,难道不是去帮我拿药吗?”
钟楚微微俯身,以指尖摩挲她的伤痕。
温热手指在滚烫肌肤上慢慢划过,她越看越觉得梅花的纹路熟悉,没注意到安雁清白皙的肌肤,已经在颤抖中染上一层浅淡的粉意。
钟楚不由皱起眉头,心不在焉回一句,“我总要看看严重程度,才能判断下是帮你拿药,还是直接叫医生。”
与此同时,她的手将安雁清的衣服撩得更高了。
这次她倒没有什么荒唐旖旎的想法,手指按上梅花的花蕊,指腹的宽度几乎与红痕的印记重合。
她下意识顺着枝干的纹路下移,熟悉的动作陡然令她产生出一些不太妙的想法。
直至她的手指停到安雁清纤细的腰窝,那里两块扎眼的指痕瘀青颜色深沉,看着极为唬人,与周围的艳红格格不入。
钟楚难得胆怯,迟疑一瞬,两指虚虚拧上那块皮肉。
严丝合缝。
钟楚的脑子轰然炸开,呆呆举着手,指印和伤痕几乎完全重叠。
她瞬间明白过来情况,不可置信的在安雁清的肌肤与自己的手指之间来回巡视:“安雁清,这……你是对昨天我涂在你衬衫后背上的印泥过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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