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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赶忙跑回了府。
那时晏听霁正在院子里摆弄着花花草草,见她回来,就问:“今日怎地回来这么快?玩腻了?”
谢只南点头,又猛地摇头。
晏听霁朝她走去,理了理她那被风吹乱的发丝,见她一副心虚样,眼眸微眯。
“闯祸了。”
之前谢只南就问过他,能不能使用术法,他千叮咛万嘱咐自己不可以,因为会术法的人在凡间少之又少,要是被有心之人知道,说不定会找来祸端。
怕这样的说法她不赞成,他又换了一套说辞。
要是用了,就会有人天天来找你帮忙,没有时间玩了。
言简意赅。
谢只南记下了。
就这一喊,成了名。
都知道她是新来岑都的修士,无人敢对她不敬。
不过晏听霁对外宣称二人只是得了修者指点的普通人,厉害算不上,只会些不起眼的小法术。
但不够,晏听霁便故意敞了府门,让那些窥探的百姓见到里头正烧火做饭,如此一来,声音蓦地小了下去,也逐渐淡忘了此事。
在他们的认知里,修者是不需要吃饭的,他们就跟仙人一样,和凡人完全不同。
今日上街,晏听霁还是跟来了。
谢只南倒也没反驳,就当是多了个跟着自己的小狗。
听说过几日这岑都就要举办什么灯会,街上热闹得很,现在人就够多了,届时岂不是更多人?
谢只南走走跳跳的,像只小兔子,东张西望,偶尔停在哪家摊贩前挑挑拣拣,又或是拉住走街叫卖的卖货郎问他有什么新鲜东西,在街上极为显眼,虽是解释了,但这名声还是传了出去,总归是会术法的,旁的人见了都会让路。
卖货郎见到她也是相见恨晚的模样,他放下拉车的手,笑起来把眼睛都挤没了,因着常年奔波日晒的缘故,衬得他一口白牙。
“谢姑娘!
我这今日可多了一个好东西,从西域传来的碧血青!”
说着,他掀开车布,挤眉弄眼地摸索着,而后掏出了一条青蛇。
那蛇不知被闷了多久,脑袋蔫了吧唧的,好不容易出来呼吸新鲜空气,吐了吐蛇信子。
谢只南:?
晏听霁眉头微挑。
“这蛇会跟着乐曲舞蹈,还会,哎!
哎!
不满意,你想要什么!
我可以再去找!
别走!”
蛇有什么好的,她不满地拉住晏听霁的手就要往别处走,那卖货郎嘴里还在挽留,听得烦,才转身,迎面就被人给撞了去。
谢只南“嘶”
了一声,气得直接甩开晏听霁的手,捂着自己的头。
晏听霁有些委屈,看向那撞了她的女子,却见那女子看了一眼谢只南后,浑身一颤。
谢只南还没发脾气呢,对面的人忽然跪在地上磕着头。
“对不起对不起!
小姐,快回去吧!
府里找您找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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