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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柴悦之言,薛执宜更觉好奇,柴悦似乎很希望薛若妤再恨她一些,最好恨到动了杀心,亲手将她了结了才好。
简而言之,柴家母女很希望她死。
她们之间素昧平生,这般意图,只能是因为宫里那个她们共同认识的人。
正此时,一个丫鬟捧着托盘而来:“少夫人,该用药了。”
薛若妤看了眼,道:“放下吧。”
那药的味道清苦,并不算太刺鼻。
柴夫人劝道:“若妤,药凉了伤胃,还是快些喝了吧。”
面对除薛执宜以外的人,薛若妤仍是温婉有礼,她对柴夫人苦笑道:“姨母不知,药味酸苦,我一日不间断地喝着,如今看着这药就犯恶心。”
“可你产后忧思伤了身子,大夫特意交代了,病去如抽丝,需得日久天长地慢慢安养,心急不得。”
薛若妤这才微微一叹:“姨母说的是,当日姨母特让人为我寻的方子,我自不能辜负姨母的好意,我饮下便是。”
说罢,她这才端起碗,将汤药一饮而尽。
她搁下药碗,又对柴夫人道:“这个时辰,母亲午睡也该醒了,她每日午睡后都要看会儿致宁,不知姨母和悦儿表妹可愿与我同去?”
再看向薛执宜时,神色又恢复了冷淡:“既已谢过,便回去吧。”
不等薛执宜应声,几人便要离开。
乳母抱着唐致宁跟在薛若妤身边,大约是想到上一次薛若妤对薛执宜大反应,在与薛执宜错身的瞬间,柴悦冷不防伸脚绊了乳母。
薛执宜一惊,试图接住唐致宁,可即便是个未满周岁的孩子,若是抱的姿势不对,也是抱不住的。
她手臂的力量有限,为免摔到孩子,只能整个人顺着孩子摔出去的方向,一同滚到地上,用自己的身子给孩子当了肉垫。
“致宁!”
薛若妤惊呼一声,场面一时乱作一团。
乳母也不知自己最近的腿脚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又摔了,只连忙跪下告罪。
薛若妤连忙抱起摔在薛执宜身上的唐致宁,可跌坐在地的薛执宜却是蓦地瞳孔一震……就在薛若妤靠近她的一瞬间,她闻到了一股似有若无的味道,那味道苦涩间泛着木香,有点像檀香,但又多几分清甜,上一次闻到还是在……建章宫的书房!
薛若妤身上,怎么会有黑檀樽里毒药的味道!
?薛执宜手心麻栗,整个人都有些发怔。
那次投毒与赵煦有关,而赵煦是恭王的人,如今唐家却也出现了一样的毒药,可是顾世崇为什么要毒害忠心于他的唐家人!
?她有些失神,甚至在柴悦言之凿凿污蔑她绊倒乳母时,她整个人都还是走神的状态。
薛执宜站起身,只见薛若妤正看着她,眼中满是怨恨,却没多少怀疑。
薛若妤冷声:“她若要害致宁,手段只会比这高明百倍。”
言罢,她没有再细究薛执宜到底有没有绊人,便离开厅堂,往唐夫人的院子去了。
……离开薛若妤的院子后,薛执宜假借霍无忧的名义,去了唐府的厨房,说是要为出门办事的霍无忧准备点心。
唐府下人不知薛执宜身份,只知道她是与霍无忧同行的,许是侍从什么的,便也没有阻拦。
果不其然,在此处,薛执宜找到了薛若妤那碗药的药渣。
带着药渣,她前去寻了隋云朗。
凭隋云朗的医术,很快就弄清了其中的几味药材。
“这是一剂益气补血的药,只不过药材都是捡了偏门且昂贵的用,简直吃饱了撑的嫌钱没处使,纯折腾银子,而且几味药配合,倒意外让这剂药有了很不错的解毒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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