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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马上去。”
邢洲笑着,跟聂星然的手指分开,坐起身,他看着聂星然姿势放松地靠在那里,嘴唇很红,禁不住凑近。
“你嘴唇上有根头发。”
他没说谎,聂星然嘴唇上确实有根头发,但他捻了五六次,越凑越近,腿都碰到了一起,邢洲擦着聂星然的唇珠,眼睛都不会动了。
聂星然睁开眼,慢慢道:“你知道换个人敢在我身上做这种事早死了吗。”
邢洲怔住,完全被聂星然迷住了,他喉结滚动,手指克制不住地放在聂星然唇角。
聂星然看着他没说话。
邢洲痴迷,轻声说:“我知道。”
“我也死了。”
聂星然踢了一下邢洲的肚子,又闭上眼,“滚去洗澡,臭。”
邢洲怕聂星然饿,不再停留,飞快去洗澡了。
之后一个星期,临近期末考放暑假,聂星然都不想去教室,反正都是做试卷,在宿舍里也可以。
班主任挺较真,让他起码在教室里待半天也好,“你这样还是上学吗?你是来玩呢,大家都像你这样,天天在宿舍,老师不用上课了,你们也别来学校了,在家玩多好。”
“你跟明柯一走,其他人都不听话了,我很难做啊。”
聂星然不想听她说个没完,应了,“下午去。”
班主任本来准备了一大段话,没想到聂星然应的这么干脆,噎了噎,说起另一个,“你跟邢洲别太光明正大了,虽然我们不管,可你们自己也还是要注意点,年纪小,别太放纵。”
聂星然失笑,没回这句话。
班主任又说了几句才走,她是beta,闻不见宿舍里的信息素,她不知道这里面全是七里香的香味。
去教室,就意味着邢洲又要被聂星然按在杂物间了,甚至上午放学,全班都走了,聂星然当着明柯的面,把邢洲按腿上,手放在他腰上。
明柯满心我操,“我他妈眼要瞎了。”
在宿舍聂星然会更放松些,穿着短裤,发梢还滴着水珠,随意勾着邢洲的衣领,“想怎么趴?”
邢洲就趴在他小腹上,呼吸滚烫灼热,会把聂星然的衣服弄湿,他有几次忍受不住,轻轻揉捏聂星然的腿,亲吻,太过火的时候聂星然就会踢他,邢洲立刻停下动作,抬起上身,脸色潮红。
他睫毛长,出汗很多,每次都把眼睫弄湿,耷拉在眼角,胎记很红,可是眼神又很亮,满是温柔的喜欢。
“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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