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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怜道:“一大坨金子而已。
不这样他们的注意力才不会被转移。
你们去压着那黄金像,别让他们抽出身来,我去会会这个人。”
风信和慕情虽然无语,却只能听命,站到神像旁边,一人伸了一根手指压着神像。
他们只需要使出这点力气,便足够了,数人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也扶不起来,只能勉强僵持,咬牙切齿地道:“……不愧是真金,斤两真足!”
而跌坐在外头的郎英见一群人不再理他,盯着那金光璀璨的神像看了好一会儿,兀自从地上站起,拍拍身上的灰,背着行囊跑出去了。
谢怜跟在他身后,等他跑出了好一阵,进了一座郁郁葱葱的树林,四下望望,才在一棵树下坐着休息了。
谢怜则躲在树后,随手捏了个诀,化了一个白衣小道的形。
化了形,他上下看看,确定没有破绽,一甩拂尘,正在想如何出现才不突兀,却见郎英蹲到树旁的一个水洼之边,埋头用双手在地上刨起了坑。
“……”
这青年双掌宽大,一掌铲下去,即宽且深,刨起坑来泥土飞扬,仿佛一条精瘦的黑狼狗。
谢怜正奇怪他为何忽然挖坑,却见他在裤子上擦了擦泥土,便用手在水洼里舀了一捧水,送到嘴边。
见状,谢怜躲不下去了,连忙走了出去,拦下他的手,从袖里乾坤中取了一只水壶,递给他。
郎英已经含了一口水洼里的水,鼓着腮帮子咽了下去,望着这突然出现的小道士,不奇怪,也不推辞,接过就喝,咕咚咕咚,一口就全都下去了。
喝完才道:“多谢。”
既然已经突兀地出现了,谢怜也不讲究什么自然的开场白了。
他尽量把拂尘甩得仙风道骨、值得信赖,道:“这位朋友,你从哪里来,要往哪里去?”
郎英道:“我们从永安城的郎儿湾来,本来是要到皇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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