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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承心情大好:“好。”
徐恩赐说:“不都说了,如果是私事不要把?我叫进办公室嘛。”
“我可?没同意。”
逼着徐恩赐来上班,自然也不可?能只为了公事,当然是尽可?能的多点相处时间。
薛承继续道?:“你不仅要陪我吃饭,等?会还要陪我午休,旁边有休息室。”
徐恩赐倒吸一口气:“之前你也没说,上班还要同吃同睡啊。”
就算她不情不愿地?搬去薛承的住处,也是住在客房里,两人?从来没有一个房间里休息过。
她可?以洗脑自己他们?是普通室友,不会发生?什么亲密举动,可?现在他变本加厉,一点点踏过社交安全线。
“我可?以拒绝吗?”
徐恩赐悲戚地?不报任何希望地?问。
薛承起身,长腿三两步迈到她身边,步步紧逼,将她推坐在檀木办公桌上,他双手?搭在她大腿两侧,宽阔的肩背笼罩着她,包裹出摄人?心魄的威压,距离近到人?发慌,徐恩赐从他身上嗅到了好闻的木质香水味,好似雨后?清冽的雪松,她又羞又怕,心跳飞快。
薛承抬起一条腿,将她紧闭的双腿轻松分开?,又危险地?往前了一小步,徐恩赐的双腿无助地?微夹着他劲瘦的窄腰,她额头点靠在他的肩膀处。
她的耳垂被湿热的唇舌含住轻吮,徐恩赐抖如细筛,呼吸急促,眼眸湿润起来。
她听见他浓重的喘息和?低哑的气声:“你说呢?”
“你、你先放开我……”
徐恩赐推他,薛承虽虚拢着她,看?起来没有用力,但手臂却如铁钳难以撼动分毫。
耳廓湿黏,酥麻的电流逃蹿至颅脑和四?肢百骸,她极少?和异性有亲密接触,最多的也就是薛承,每一次靠近他,身体?仿佛不受控制,从内到外泛起异样,变得虚软轻浮,好似成了?一朵绵柔的云,柔柔的、晃晃悠悠地漂荡在半空。
薛承身躯僵硬,肌肉紧绷,他梦中幻想过无数次的场景,如今身临其中,身体?内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吃掉她,吃掉她……
在这张办公桌上,梦中的她被摆出无数种旖旎诱人的姿势,任他予取予求。
她在哀哀低泣,她在痉挛颤抖,她抱着他说好爱他、永远爱他一个?人。
好想,好想……把梦中变成现实……
门遽然被敲响,闷闷的敲击声此刻却宛如霹雳惊雷,在静谧的办公室中轰然炸开。
徐恩赐惊惧万分,用力推搡,薛承依依不舍地向后退了?一步,徐恩赐跳下来办公桌,低头手脚慌乱地整理卷起来的鱼尾裙边。
“进来。”
情欲被打断,薛承的声音中充斥着浓浓不悦,沙哑得惊人。
食堂的师傅进来,依照薛承的吩咐,送来两份饭菜,放下后他一言不发?,低着头快速离开。
送饭师傅瞥见?薛总办公室平白无故多出个?貌美女子,脸颊漾着酡红,眼眸水光潋滟,实在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师傅一下子意识到刚才打搅了?薛总的好事,他自然屏息凝气,快步离去,不然指定吃不了?兜着走。
徐恩赐心跳还快得不行?,她背靠着薛承站,眼睛垂下看?着暗色地板。
“过来吃饭。”
薛承已经将西?装外套脱下来,白衬衫的领口解开两个?扣子,袖口也解开半挽上去,气质从一丝不苟的规矩到洒脱不羁的散漫。
他太燥热了?,只?能脱掉外套散散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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