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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识的时候,我只感觉额头仿佛被火炙烤,连带着头部传来持续的钝痛,像有千斤重物压在脑子里一跳一跳地震动,忍不住吞咽一口唾沫我才发觉喉咙干涩得像是被砂纸来回刮过,连带喘息都伴随着尖锐的刺痛,身体内部也是一阵燥热一阵冰凉,四肢却如同浸在冰水里那般僵硬,被褥裹在身上却没有一点温暖的感觉,只是越发让人喘不过气来,迷糊中,我挣扎着想翻个身,但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稍微一动,浑身的骨头便像散了架,胃里空空如也,却翻江倒海般泛着恶心,想吐又吐不出来,只能强撑着这股痛苦继续陷入沉睡以此逃避。
又不知过了多久只感觉黑夜换做白天,耳边传来敲门声,半晌无人回应,毕竟我连眼睛都睁不开,但很快响起钥匙孔被转动的声响,紧接着传来匆忙的脚步声,那声音时远时近,像漂浮在水面上的回音,模糊得无法分辨,有什么湿凉的液体从额头滑下,顺着脸颊流进脖颈——是汗水,还是冰冷的幻觉?
我已无从分辨,只感觉被人搬动,用力抱在了怀里,又失去了知觉。
我不是没生过病,甚至有过几次高烧闹得厉害,偶尔也有过些小病痛,但像今天这样,浑身疲软到连自己都无法认清自己时,真的是第一次。
再度睁开眼时视野有些朦胧,脑袋里还昏昏沉沉的分辨不清晰,太阳照进来的光线显得特别亮,让我不自觉地眯了眯眼,目光定格在床边,一瞬间愣住了。
妈妈,她坐在我的床边满脸紧张,眼神充满了深深的担忧,她那双眼睛紧盯着我,看见我睁开眼才流露出一丝惊喜。
我看着她,心里涌上一阵惊讶和不知所措。
难道我昏迷了很长时间,那我怎么会在家里而不是躺在病床上,而且妈妈怎么过来了,她怎么进的房间……一大堆疑惑瞬间涌上心头,乱糟糟的思绪混乱不堪,尽管脑袋昏沉,但还是忍不住直接问了出来:“妈……你怎么来了?”
我的声音有些沙哑,连带着话音也带着几分颤抖,几乎是下意识地发问,但说出来的瞬间,我才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
妈妈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随即没好气地说道:“让你照顾好自己你就这么过日子的?桌上那一大堆泡面就是你吃的?让你自己做饭吃你就晓得偷懒,没得衣服穿你不晓得给家里说送几套上来啊?……”
絮絮叨叨一大堆话说出口,以往这时候我早就烦得不想听了,但眼下看见许久不见的妈妈,我心里只剩下被她念叨的喜悦,妈妈好久没这么教训我了,而且因为我生着病,她也不能上手揍我,越这么念叨我越是爱听的样子,眼眶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红了,也不知道是委屈还是高兴,妈妈怔了一下,嘴上一顿,没好气地说道:“要不是你还知道给我打电话,病死都没人管你你才知道。”
这时候我才知道昏迷最后还是拨通了她的电话,毕竟这个手机是妈妈给我买的,当时第一个就记下了她的号码,这么多年我也没换过。
妈妈急急忙忙收拾一下,大晚上就坐上了老家的大巴车往城里赶,半路才想起来给爸打个电话问我的位置,顺带拿走了爸带回家的那份我出租房的备用钥匙,由于是大半夜,爸也不好去联系何老师,问了问堂姐一家结果人都不在城里,再咬牙给何老师打电话的时候才发现人关机睡觉了,第二天大清早何老师才接到消息,赶到我这里的时候刚好碰上我妈,两人合力将我送到了楼下诊所,折腾了大清早,可把人老人家累够呛,因为我不是城里人没有医疗保险,何老师先给我垫付了药费,因为学校还有课,他不得不先回学校,还好我妈也在,他也不用担心我没人照顾,这个时候我还在听妈妈念叨爸之前没早点去缴什么新合农,她身上的现钱也不够付药费什么什么的,听不懂。
不过听妈妈说何老师的时候,我心里满是愧疚。
何老师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高中老师,却为了我大清早赶过来,还为我的病破费,这真的是把我当亲人一样对待。
妈妈的语气中带着无奈,但我知道,她的话里有对何老师的感激,也有对我不够懂事的责备,妈妈说到我生病的时候眼眶有些红红的,看得出来都很为我担心,我的心里刚才那股酸涩荡然无存,反而有精神咧起笑脸安慰起她来,说我考试考得很好,城里好吃的很多,我很想她。
“你想我就应该好好照顾自己不要让我这么担心!”
妈妈没好气地擦了擦眼角,“你晓不晓得你让好多人担心!
进城读个书都这么不让人省心,你真的是……”
看见我苍白的脸妈妈似乎有些心疼停下了埋怨话,吸了口气保持平静问道:“饿了吗?妈给你弄吃的。”
我感觉身体没什么力气,脑袋也又重又晕,完全没胃口,连吃东西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什么胃口了,可看着她温柔的目光我抿了抿嘴,点头,“想喝粥,妈妈给我煮。”
“憨货。”
妈妈听到我的撒娇,没好气地数落一句又忍不住勾起嘴角。
就这样,妈妈来到了我独身居住的出租房,原本以为我要期中拿到好成绩才有机会提的事情,没想到因为一场病就这么实现了,虽然过程还挺痛苦的,我也没想到原本一两天就好的高烧,居然一烧烧了好几天,我第一次请假直接向学校请了一周,高烧的折磨让我几乎无法清晰地意识到周围的世界,我能感到自己的额头烫得发热,身体却冷得像冰一样,但很快又被焐热流汗,来来回回就是没有退烧,白天发烧睡不着感觉很难受,只有晚上才会让我感觉舒服点,但又容易睡不着,极其的折磨人。
屋里就一张床,妈妈开始只能在外面的长椅上凑合。
坐得僵硬,睡觉身子也只有蜷成一团,还得时时刻刻担心我起夜,大晚上惊醒,没两天那明媚的神情里就出现难以消抹的疲惫,我想让她上这张床一起睡,毕竟她也累了一整天,但又担心自己身上带着病把她传染了,就只能憋住那份想法,没有说出口。
有一晚,我迷迷糊糊醒来,屋子里一片昏暗,唯有窗外微弱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妈妈坐在床边,轻轻拍打着我的手,低声唤着我的名字,声音里掩不住的疲倦,照顾我的晚上她只能趁我睡安稳的时候眯一会,我没有力气回答,只是迷迷糊糊地感到她的手掌温热,我听到她的轻轻叹息声,接着,听见她轻轻解开自己外套的声音,我心里有些疑惑,渐渐又被沉重的烧感击中,不由得闭上了眼。
再睁开眼时,身旁的空间依旧很狭窄,只是她已经躺在了我身旁。
她用自己带的棉被盖住,靠着床头跟我睡在一张床上,窗外的寒风依旧在吹,温度降得很低,屋子里的一点温暖显得格外珍贵,我没有说话,只是浑身发烫让我有些烦躁地想要挣脱被褥的束缚,这样的举动很快就吵醒了刚刚睡在一旁的妈妈,她见我满脸苦闷的模样,又担心我感冒,就干脆将两人的被褥合在一起睡在一个被窝里,想着用自己的体温以免我温度上升,妈妈身上凉凉的很舒服,我迷迷糊糊地伸出手抱住了她。
母亲看着我无力的模样,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她叹了口气,轻轻地把手臂环住了我,仿佛是为了让我安心,她没有推开我,反而更紧了紧被子,轻轻地将我紧贴着自己的怀里,她的怀抱没有升高的体温那么炽热,温柔中带着冰凉的气息,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低垂着眼睑关注着我神情的变化,似乎在等待我渐渐安静下来,她的手背轻轻抚过我的额头,像是在安慰我,也像是在给自己一点安慰,我这病折腾了几天,连带着我的情绪也变得病恹恹的,抱住妈妈的那一瞬间,我感受到一种久违的依赖感,也许是因为她是唯一一个从我的生命里无条件给予温暖的人。
我迷迷糊糊地倚在她的怀里,时不时地轻轻喘息,而她的手却没有离开过我的背,一如曾经我睡不着的时候那么轻声安抚我,听着那近乎呢喃的歌声我很快就眼皮沉重,思绪变得模糊,飘荡的意识慢慢沉入了黑暗之中,渐渐的,除了她的歌声,我什么也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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