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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鹤堂正屋里,除了太夫人和夫人谢氏,便只剩下苏嬷嬷和珊瑚两位伺候的下人。
竹心给两位女主子见礼,太夫人没有应,谢氏放下茶盏,说了声免礼。
没听见太夫人的话,竹心不敢起身,便跪伏在地。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过去,太夫人才垂眸望着面前的竹心,淡淡问:“可知错了?”
“奴婢知错。”
竹心沉声回道。
太夫人眸色幽深,盯着面前的竹心叹息:“你母亲刚刚进府。”
竹心身体颤了下,开始拼命磕头,砰砰直响:“求太夫人不要迁怒母亲,一切都是奴婢的错,不该痴心妄想世子爷的心!
奴婢真的错了!”
几下过去,额头出现血迹,沾染在福寿花鸟的编织地毯上,顿时晕染成一团团深色来。
太夫人这才松口:“你是松鹤堂出去的人,犯错了也代表我御下不严,去外头跪着吧。”
竹心极度不安,太夫人这么轻飘飘的惩罚她,肯定还有后手。
想到已经入府,还怀有身孕,竹心毫不犹豫的再次磕头:“太夫人罚奴婢吧,打板子,掌嘴都行,奴婢都认!
是奴婢错了!
太夫人惩罚奴婢就好!”
太夫人揉揉太阳穴,苏嬷嬷便走上前来,阻止还要磕头的竹心:“好了好了,你到底是世子爷的人,手还受着伤,现在头也磕破了,要是被世子爷瞧见,指不定多心疼呢。”
竹心泪流满面,想要解释,却被门外进来的两个婆子架着胳膊,直接拖了出去。
谢氏起身,走到太夫人身边,替她按揉太阳穴,嘴角微微翘起,半天才压下去,故作担忧的询问。
“这丫头是坏了规矩,可她到底是大郎的心上人,母亲这般重罚不太合适吧?万一伤了你和大郎的情分,就是做儿媳的不是了。”
她瞧了眼外面阴沉沉的天色,又道,“儿媳瞧着,怕是晚上便要下雨,这秋天的雨水寒凉刺骨,若是伤了身,将来怕是难以生养了。”
太夫人心里冷笑:你跑过来告状,不就是要我出面罚竹心吗?坏了祖孙情分,伤了竹心的身子,不都是你要的吗?“一个婢子而已,现在最要紧的是祈儿和郡主的婚事。”
太夫人垂眸,收敛起对谢氏的不满。
心里同时也在不快,竹心这丫头向来聪明,居然也会掉进儿女情长里。
看来,是得给她一个教训才是。
竹心跪在松鹤堂前院主路的中间,苏嬷嬷还叫人来给她的额头上药止血,缠上了纱布。
“不是我说你,平日里瞧着机灵,怎么一到了世子身边就被眼屎糊了心,认不清自己的身份呢!”
苏嬷嬷作为过来人,好心又多说了几句:“不说以后,哪怕是现在,世子身边也不止有你一个人,琉璃暂且不提,云秀将来那是直接提成姨娘的。
更不用说,你的兰心姐,她人虽然在松鹤堂养伤,但以后去了世子身边,以她才情品貌,只要主母进门,太夫人立刻给她脱籍,良妾早就是板上钉钉的事。
人呐,要学会知足,咱们做奴婢的,身份低微,一朝攀上枝头,别以为能麻雀变凤凰,咱们都不是那个命。”
见竹心在发呆,苏嬷嬷凑到竹心耳边,用极轻微的声音警告:“叶儿不是这个命,你也不是这个命。”
听到姐姐的名字,心里压制的恨意陡然冲破障碍,蔓延到四肢百骸,充斥在每一寸血肉里,身体控制不住的发抖。
苏嬷嬷看见她终于有了反应,这才满意拍拍她的肩膀:“你且放心,太夫人心善,不会牵连到你娘的。”
竹心自嘲的笑笑,慢慢转头,迎上苏嬷嬷居高临下的讥嘲眼神,张开嘴,灌进来一股股瑟瑟秋风,刺得嗓子眼疼。
她想抬手去摸摸喉咙,十指都被纱布缠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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