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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江无语:“还有什么可说的?我,你,都是十五年后回来的,都是这个圈子里混的,这十五年里发生的很多事都知道,”
示意在打高尔夫的那几位:“知道那么多,被大佬逮住了,还能跑?”
放走他们,万一去扶持竞争对手,或者改变圈子里的某个重大事件,一环推一环,影响大佬的未来,大佬还混不混了?秦轻总结:“所以你就被带过来了,向旬去哪儿你去哪儿?”
寇江反问:“你难道不是?”
“难不成现在这样,你还能说走就走?”
他还真是这么计划的。
秦轻转头,默默看向草坪。
寇江:“该你了。”
——球场草坪上。
向旬在做推杆进球的动作,这个动作做了一遍又一遍,球还在原地,他屁股和腰倒是随着推杆的动作扭了一次又一次,边扭边和苏之贺聊天。
“那个寇江,你真打算留着?”
苏之贺手套、长裤、polo衫,扣着顶帽子,长长的杆子支在地上,闲适地站着:“嗯。”
向旬:“也好,我还在想,这种人留着在外面,又知道那么多,会不会哪天对我们是个危害。”
苏之贺的目光眺望在远处,像在看下一个果岭,幽幽道:“秦轻准备走了。”
向旬握着杆子在手上,忽然扭头,一惊一乍:“走?”
杆头刚好碰到球,把球送出去半米远,离洞更远了。
向旬:“!”
旁边背着包做球童的崔火火一脸莫名:什么走?谁走?秦轻?向旬走到球旁,重新瞄洞,又开始扭腰扭屁股,边扭边问:“要走?他跟你提辞职了?”
这倒没有,是他猜的。
苏之贺心想。
或者应该说,他看出来了。
向旬操了一声,嘀咕:“走什么?薪水都给他涨到两万了,他现在出去,去哪儿找这么轻松还高薪的工作?”
苏之贺撑着球杆想,这不是钱的问题。
计划赶不上变化,如今这个暴露身份的情况,秦轻当然会想撤。
向旬忽然又扭头:“我懂了!
所以你才让我把寇江留着!”
以“你知道的太多,我不能放你走,以防未来对我不利”
为理由留下寇江,就能用同样的借口留下秦轻了。
向旬能理解,但不太赞同:“寇江无所谓,秦轻的话,这办法是不是不太合适?”
苏之贺心道,这还用你说?怪只能怪他当初为了立友善真诚人设,把话说得太满,什么你随时辞职随时走,你是自由的,苏之贺只恨当初屁话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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