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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说,小罗美人抱怨那位嫡出罗姑娘不管事,那位罗大姑娘一个未嫁的女儿,管天管地,还能管到姨娘房里么?肯管几位庶出弟弟,已经是极大的恩德了。
再比如说,罗家老爷为什么不想续娶?无非是内宅事务井井有条,不必再添新人。
这样看来,罗家的姨娘们也并不算爱生事的,小罗美人的教养,八成还是她自己亲姨娘拿的主意,怨不着旁人。
半晌后,小罗美人似是察觉到了屋里异常的沉默,连忙对着孙云儿露出一个亲切的笑容:“我们能有幸一起选进宫,这是福气,也是缘分,我们姐妹之间,该相互扶持才是。”
前头那一大堆,又是讥讽孙云儿,又是自曝其短,不过是为着最后这一句。
这姐妹俩,是看着孙云儿开始得宠,结盟来了。
孙云儿心中明白,连翘心中也明白。
主仆两个对视一眼,彼此都已看懂了对方的意思。
这罗家姐妹,这样直通通的跟红顶白,连遮掩都不做,若不是急切,便是傲慢。
无论是什么理由,孙云儿都不会轻易接受。
前头她沉寂许久,江静薇自然是待她如初,旁的人也都还算客气相待,只这姐妹两个,同住一个宫里却不顾念情分,家常对着孙云儿指桑骂槐,还把连翘都给捎带上了,孙云儿便是为了一口气,也绝不会低头示好。
再说了,论起姐妹,眼前这二人是嫡嫡亲的姐妹,哪容得旁人去插足?
怕是哄着旁人去替她们冲锋陷阵才是真。
主意拿定,孙云儿便端了茶碗在手里:“妹妹愚钝,听不懂姐姐的话,什么是相互扶持?贵嫔娘娘又宽厚又亲和,咱们哪还用得着靠旁人?”
姐妹俩不意孙云儿这样强硬,竟直接端茶送客了,两人讪讪笑一笑,却还是坐着不动。
小罗美人低头想一想,又抬出容贵嫔来:“孙美人,咱们三人齐心,这也是容贵嫔的意思,否则她也不会赏三个镯子给我们,你就算不顾念我们,也得顾念贵嫔娘娘。”
倘若是容贵嫔的意思,这姐妹俩早就嚷嚷出来了,何至于前头扯那一大篇闲话。
孙云儿只低头看着手中的茶盏,笑而不语。
大罗美人见威逼不成,又拿出一副推心置腹的模样来:“妹妹初初承宠,还不明白宫里的人心险恶,有我们姐妹俩相助,妹妹也能走得更稳更远些。”
连翘还没见过这样厚颜的人,主家都端茶送客了,竟还赖着不走,她挂起得体的微笑,轻声道:“我们美人晨起咳嗽了几声,只怕是着了凉,两位罗美人还是请回吧,待会雨大了,你们可别也受寒。”
主仆两个齐齐赶人,大小罗美人脸皮再厚,也呆不住了,冷笑一声,起身出去。
姐妹俩走远了,连翘轻轻啐一口:“说得比唱得好听,自己也不臊得慌!”
可不是呢,嘴皮子一搭,话说得好听,实际上呢,却是最自私冷酷的两个,前些日子,就连那个不讨喜的赵美人,对着孙云儿也不曾说多少难听的话,这姐妹俩说过的酸话,比旁人加起来都多。
孙云儿却没生气,对连翘摆摆手:“罢了,跟红顶白原是人之常情,这两个人且还摆在面上,比那些阴狠的好防备多了。
和她们置气犯不着,咱们且顾自己吧。”
江静薇说了要低头做人,孙云儿便把这话践行起来,对着连翘,委婉点拨:“江才人说了,外头风雨大,咱们这些日子且静心在屋里。”
连翘立刻会意:“是,都听美人的。”
可是,宫中妃嫔,闲来无事就要四处乱走的,忽剌巴儿地闷在屋里,旁人只怕有闲话要说。
连翘看一看孙云儿面前的绣绷,忽地有了主意:“江才人待美人甚好,奴婢给她绣个荷包吧。”
孙云儿闲来无事,干脆自个儿把这活计揽了下来:“姐姐待我甚好,我自己给她绣吧。”
连翘倒笑一笑:“美人该给皇上做的,我听说冯美人就给皇上做了许多扇套荷包,皇上用不用的另说,总是一份心意。”
既是皇帝不会用,那何必做这没用的事。
孙云儿笑着扮个鬼脸,寻个借口,“我懒,还是少做无用功吧。”
连翘闻言也不多说,望一望外头雨小了,唤了扇儿进屋服侍,自个儿把容贵嫔赏的镯子揣进怀里,小心地撑伞出去了。
扇儿进屋,身后还跟了条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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