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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呢,哪个女子不喜欢好看的首饰,如今得了却不能戴,怎么不憋闷。
连翘不由得莞尔,“美人真想戴,把皇上赏的那簪子戴上,横竖宝石是藏在花蕊里的,不细看也看不出。”
“算了,大罗美人戴支份例外的金簪,连我都能看出来,我这支戴出去,还不被人议论到家了。”
孙云儿兴致缺缺,只是摇头。
“那……戴容贵嫔娘娘赏的镯子?”
那更招摇了,赵美人那个多话的,只怕能从身世一直说到恩宠。
孙云儿恋恋不舍地又看一眼镯子,狠心地转过头去:“算了,收起来吧。”
连翘应了,搁在了妆台上,笑着恭维两句孙云儿:“前头我还疑心容贵嫔娘娘有什么深意,如今看,她不过是待下宽厚,还是美人看人准。”
宽厚不宽厚的,孙云儿心中也拿不定主意,她一个低位妃嫔,只能以静制动。
雨连着落了三日,再次看见晴天,已是秋意浓浓的沁凉。
孙云儿看一看新发的秋衣,不过是寻常货色,再不想招摇,也看不过去了,吩咐连翘,“今日请安回来,咱们裁新衣,有一匹杏子红的缎子,我看适合你,便给你裁件夹袄。”
连翘唬了一条,连连摇头,“美人,这,这不行的,你送给江才人和容贵嫔娘娘那还罢了,我……我哪有资格用御赐的料子做衣裳。”
“我说行,就是行。”
孙云儿罕见地没有解释,反倒“蛮横”
一次。
连翘又喉咙发酸,一路服侍着孙云儿往永宁宫请安。
皇帝又是连着数日未曾踏足后宫,妃嫔们也没心思来关心孙云儿这个骤然得宠之人了,趁着张贵妃未到,各人口里谈论的,都是大事。
“听说张大将军抱病,留了御医在府里不肯放出,直到今天,都还未归呢。”
“那……德阳宫那一位,也不劝诫?”
“嗐,听说德阳宫的管事太监秦松亲自出宫去了张家,也不见效用。”
“这,这不是……”
僭越,甚至谋反,这几个字,却是无人可说的。
孙云儿听了许多是非,也不去想谁对谁错,只看一看那张空悬的凤座。
如今乱成这样,皇后还不出来理事?
仿佛有人听见了孙云儿内心的疑问,又低低道,“礼部尚书何大人带头弹劾张大将军,如今朝里物议如沸,还不知怎么好呢。”
“这何大人……”
“就是国舅爷呀!”
孙云儿恍然大悟,一下子明白了皇后的底气是哪里来的。
何家是百年世家,本就是皇后最大的依仗,胞兄又是朝中的股肱之臣,且还这样护着妹妹,皇后的确是有底气懒怠的。
不过,底气归底气,皇帝对皇后的消极避世是否乐见,这就未知了。
良久,张贵妃也未露面,只大宫女绮罗来向竹影告了个病:“我们娘娘受凉了,头疼得厉害,不得出门。”
竹影眉头皱一皱,却还是点头应了:“回头请御医好好瞧瞧,可别落下病根来,到时候真成心病了。”
绮罗微微一笑:“不至于,有皇后娘娘关照,我们娘娘一定百岁无忧。”
大罗美人看着上头两个大宫女打机锋,又话多起来:“张贵妃是不是预见到了会有非议,竟也不曾露面,我若是她,就偏要大大方方地出门,横竖外头的事与我无关。”
这次,容贵嫔却不似从前宽厚,回头轻轻瞥过一眼:“慎言。”
容贵嫔少有严厉的时候,这么一句,已经叫大罗美人知道了厉害,连忙掩口:“妾失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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