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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杳和陆澈回到屠叔家的时候,屋里的灯都已经熄了,应当是大家都睡下了。
为了不吵醒屠叔杏儿婶,陆澈好心地亲自抱着桃杳回到杏儿婶专门为他们清出的一间卧房里,轻手轻脚地将她小心放到榻上。
“快睡吧。
今天回来的时候风很大,你吹了风,可能有些受凉,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就喊我一声。”
陆澈一边吩咐着,一边替桃杳理好被褥,马上又去找新的纱布和药膏,准备给桃杳换药。
该做的一切都被陆澈包办了,桃杳两手空着无事可做,只好干坐在一旁瞪眼,看着他为自己忙上忙下,不由得想起方才在赤水河边他们说的那些话,心里酸酸的,忽然很不是滋味。
回来的一路上,陆澈故意不再提起那些事。
但是桃杳心里明白,他心中其实很在意她是什么立场。
桃杳扪心自问,看着这样一个花样年华的大好少年,为了他所不能掌控的一个因,甘愿付出自己的一辈子去偿一个血债血偿的果报,她心中当然有不忍,有怜惜。
但偏偏这些不忍和怜惜,对于陆澈,对于这些血海深仇来说,最不值一提。
或许就连陆澈自己,也并不清楚,他想得到桃杳怎样的态度。
所以,他宁愿逃避,宁愿什么也不再说。
陆澈将准备好的纱布药膏全部放到榻上,并在榻边蹲下身来,对桃杳说道:“把腿伸过来。”
“呃……那个,还是我自己来吧……”
桃杳的双颊莫名其妙地就忽然烧红了,不由自主地将腿脚往被褥里缩了一缩。
大漠男子豪放不羁,自然不懂这些男女之别。
陆澈见桃杳扭扭捏捏,依然没有意识到这其间有什么不妥,甚至大胆向前将桃杳掩在被褥之下的两只腿一把拽了出来,强硬地将裤腿往上薅。
陆澈的动作实在粗鲁,桃杳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听见桃杳“嘶——”
的一声,陆澈方才意识到自己动作有些重了,抬头露出一个充满歉意的笑容,询问道:“怎么样?弄疼你了么?”
“没有,没有……”
桃杳觉得脸上的那股热意不但久久未散,反而愈烧愈烈,烫得她神志不清,连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那个,这不合适吧,陆澈。”
“什么不合适?”
陆澈完全不明白向来大大咧咧的桃杳现在为何一副扭捏羞怯的样子,直勾勾地盯着她那只伤脚看。
裤脚已经被撂上去了一些,露出纤细白皙的半截小腿。
桃杳穿的袜子显然不合脚,松松垮垮地套在脚上,要掉不掉,只怕一拽就会掉下来。
桃杳一把抓过被角,快速一扯,重新将被子盖住小腿,腼腆道:“那个,你不知道吗?在中原这边,有个规定,如果男子看了女子的脚,那就要对她负责。”
“啊?”
陆澈挠了挠后脑勺,似乎听明白了,又似乎没听明白,说道:“那又有什么的,我是你哥哥,我自然对你负责。”
桃杳急得脸蛋上的红晕烧得更红,忙不迭打断他道:“哎呀!
我说的负责,不是这个意思。”
陆澈的脑筋真的是直的,一点儿弯都不带转的。
哪怕桃杳的脸蛋已经烧成了猴屁股,他依然像个敲不醒的木头一般,呆愣且正直地盯着桃杳的脚尖在被褥面上顶起的那一处凸起,认真且诚恳地发问。
“那是什么意思?”
“就是……就是……”
桃杳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个什么劲,说话的音量比蚊子还细弱:“如果男子看了女子的脚,那就要娶她……”
陆澈自然没有听清她在嘀咕些什么,索性直接将她整个人从床榻角落连抱带拖地拽了出来,一把掀开被褥,动作麻利地替她将裤腿卷到了大腿根。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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