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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薛颖说自己可能找到线索了,沈濯都觉得有点破防。
她总共把房间分成了四个区域,她搜三个区域没搜出任何有用的东西,这个女孩刚来,还就搜那么一小块,三秒钟之后告诉她有线索了?这合理吗?“搜到什么了?”
沈濯抬眼看了过去,只见薛颖两只手各举着一张照片。
远了看不清,她连忙起身走了过去,伸手拿过那两张照片。
一张照片记录的是杜鸣躺在棺材里,周围白骨森森,摆满了骷髅头,远看却是会误会为一朵朵硕大的白色菊花。
另一张照片记录的则是一个女孩躺在手术台上被剥皮剥到一半的画面,照片里的那个女孩也才不满十岁,长相跟那条人鱼的长相是一模一样的。
“还有这张画。”
薛颖把一张蜡笔画的画递到了沈濯面前,“这上面我感觉记录的就是第一个女孩被剥皮的整个过程,而且你看这……”
她指了指画面上拿着手术刀的人身鱼尾的形象,“她画的是她自己吧?”
“也就是说……”
沈濯指着画面之中的那个大玻璃器皿,“她最后是把那个被剥了皮的女孩装到了玻璃器皿里面?”
这手段未免也太恶毒了一些吧?薛颖感觉后背冷飕飕的:“真的会有人喜欢记录自己犯罪的过程吗?”
她又指了指画面之中那些拼接人与动物的图,以及她把心脏叠加进杜鸣身体内硬是让杜鸣再度行动起来的图,这一块下面还写着‘爸爸,他们辜负了你,那就让他们的心脏为你所用吧’,“……真是条爱记录生活的鱼啊。”
一时之间,薛颖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去形容了,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词汇量是这么的匮乏。
“她并不是人。”
沈濯抿唇,“充其量是个变异了的畜牲。”
或许这条鱼对杜鸣医生是有感情的,她想要替杜鸣去伸张些什么,可她做的事情早就变了质。
小房间里的孟朔翻找了几个柜子,然后盯着装了人体组织的大型玻璃器皿看了好一会儿,他发现有一个器皿当中是装了一整块像是肉团一样的东西在里面的,但是这肉团似乎是有四肢的。
可是里面的东西蜷缩在了一块,他看不太清楚。
想了想,孟朔一把把玻璃器皿抱了起来,而小屋外的沈濯和薛颖正好进来:“别动那玩意!”
沈濯的声音把孟朔吓了一大跳,他刚把这个玻璃器皿搬腾空,手一抖,器皿摔在了地上。
“……”
三个人面面相觑。
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大,几个白大褂转了两圈后,又有人开口:“不好,杜鸣医生又出问题了,得赶紧回去!
大小姐在催了!”
说着,慌乱的脚步声再一次响起,“赶紧让那群垃圾们去检查‘花楼’啊,团长呢?他怎么一直不回应……”
零零散散的话越来越远。
确定距离差不多了,房间角落里的四个人连忙跟了上去。
好在那群白大褂并未跑得很远,周祗四人亦步亦趋跟在了后面,保持了一定距离,既不会被轻易发现又不会跟丢。
这一次,在四楼他们再一次见到了那条人鱼和杜鸣。
那小姑娘这会儿保持着人身鱼尾的模样被杜鸣单手抱在怀里,她双手紧紧搂着杜鸣的脖子,脸紧紧贴着杜鸣的脖子:“你们都滚去哪里了?我不是说了,不准留我爸爸一个人在这边!”
有人颤颤巍巍回应道:“‘花楼’出了点问题,好像是哪里产生了爆炸,我们正在一一排查,里面的商品也正在一一做检查,以防他们身上有什么伤影响后续的销售。”
商品?销售?陆朝漾缓缓扭头看向圆柱体内的那些独立房间之内的孩子,他们并未像之前一样在扭动身体,而是纷纷坐在角落里抱紧了自己的双腿,头埋进了臂弯之中。
所有的孩子动作都一致,像是某种不成文的规定一样。
副本当中的事情不能当真,可是陆朝漾觉得她有的时候就是无法把现实和副本分割开来,难道副本里面这些受苦受难的人就不值得她同情了吗?陆朝漾双手交叠,紧抿着唇,唇色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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