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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白嫩的脸蛋布满担忧,眼里的焦灼更是藏不住。
谢衡没想到,她这般在意自己,他有点飘:
“怎么不去?”
柏萱不太确定:“靠金牌?”
谢衡摇了摇头,意思不言而喻,柏萱呐呐地说:
“靠不住?太子不认金牌,就是不认圣上。
他们这是想……反?”
可是原著里并没用造反形容过两位皇子啊,这个罪名早就落在了谢家。
原著的描述是,太子和五皇子因夺位而战,圣上因病而死,他俩并未有大逆不道之举。
然而,这一路,太子奇怪的行为跟原著里的描述截然不同。
所以她才一直心绪不宁,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现在听谢衡这么一说才明白,太子来淮安,不是平反,而是要造反。
难怪呢,他带那么点兵马就敢直奔这里,敢情他和淮安王早就勾结在一起了。
来淮安带她,纯粹是顺带的。
也对,她一个弱女子,真要惩罚,哪里都行,费不着大动干戈特地到淮安来惩罚她。
她还有一点不明白,皱眉看着谢衡:
“可是圣上健在,他这个时候举兵,名不正言不顺,风险太大。
而且淮安王是圣上胞弟,他怎么会同太子合谋?”
老皇帝还在,储君造反在名声上,就落了大大的下风。
除非兵力强盛,有十足把握,不然很容易成为被群起而攻之的对象。
就算太子真疯了,那淮安王呢?也这么没脑子?
谢衡说:“他恨圣上。”
早年间,淮安王也和荣安王一样,安居京都,逍遥富贵。
后来他跟荣安王争兵权争势力范围,圣上在他们两人之中,选择了荣安王。
把东阳中部三分之一的兵权给了荣安王,让他来遥远的淮安当个属地王爷。
这其中原因,其实并不复杂。
淮安王乃圣上一母胞弟,自小更盛气凌人,亦更加贪心。
仗着这层身份,要的太多,犯了帝王大忌。
就算是亲弟弟,多年来他从未停止搞事,圣上再多耐心也早被他消耗殆尽。
这一次,让太子来查的意思很明显了,圣上要削藩王。
“可是他不知道,他的好大儿跟好弟弟都想反他。”
柏萱捧着脸,肉乎乎的脸蛋挤变形,眼睛眯成一条缝,没注意到谢衡微妙的表情,继续道:
“太子可不是省油的灯,听你的话,这个淮安王跟太子有得一拼。
他俩都是皇上亲人,你和柳无殇,能搞得定吗?”
谢衡轻笑,她果然猜到了是柳无殇。
对于她的问题,他回答得很坦然:
“搞不定,所以,我让他去找能搞定的人来。”
什么意思?
谢衡却没多说,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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