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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掩饰尴尬,江清月装作不信邪地又晃了一下。
“宋砚,我不在的时候你对床做了什么?怎么一下子要散架似的?”
宋砚的脸上飞快地染上一抹绯红,“我什么也没干,我也只比你多睡了一个晚上而已。”
说完,又连忙解释道,“兴许是时间久了,等我空下来给你修个火炕。”
江清月还以为他说是修床,竖起耳朵一听竟然是要修火炕,“你们这里的冬天很冷吗?”
在她记忆里,这里好像不算靠北,应该用不到火炕。
宋砚嗯了一声,“今年冬天会有点冷,不过还好,我只是怕你不习惯受不了。”
江清月眨了眨眼,“成,那到时候这床也别丢,修一修给你睡。”
宋砚,“”
真不能和这女人假客气。
就一点不顾他死活是吧?他也要睡炕!
宋砚轻咳一声,直接翻身上床,“这屋里摆不下两张床,再说娘那关也过不了,我看这床还是留着添柴烧火。”
江清月连连打了两个哈欠,翻身朝里,“行行,你说烧就烧吧!”
在熟悉的地方美美睡了一夜。
第二天一起床,江清月感觉自己已经满血复活。
出了屋,就看见大哥大嫂已经忙活开了,炸东西用的炉子柴火还有锅都已经被搬上了驴车。
见江清月来了,张素娘赶紧把自己早上练手炸的臭豆腐给端了过来。
“弟妹,你看看我这炸的臭豆腐行不行?”
江清月笑着接过来尝了一块,“我说怎么早上闻着一股又臭又香的味道呢,唔,可以了,挺好的。”
见她点头了,张素娘一颗心终于放在了肚子里。
这才踏踏实实地带着泡好卤水的臭豆腐上了驴车。
老大两口子一走,宋砚便和宋夏江在院子里忙活开了,两人先是确定好挖地窖的地方,然后便拎起铁铲准备开挖。
两人忙的时候,江清月也没闲着,她正带着吴氏和宋冬梅两人在过滤草木灰准备做碱水。
一时间,院子里全是大家忙忙碌碌的身影。
正当大家干得起劲,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宋砚直起身子问了一句,然后就听见了村长的声音,“是我。”
宋砚连忙把挖地窖的工具收在一旁,又用稻草将地方给盖住了。
江清月这边也把院子里的过滤草木灰的家伙都给收进了厨房。
等宋砚带着村长坐下,江清月这才淡定地泡了一壶菊花茶送过去。
村长没有避开大家的意思,直接在院子里把事给说了。
江清月一边听,倒茶的手一抖,水立马撒了出来。
“什么?朝廷还要加赋税?不是说别的村子都颗粒无收吗?哪来的粮食交田赋?”
吴氏和宋夏江等人一听,也都急了。
“是啊,老百姓自己的肚子都填不饱了,哪来的粮食交田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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